这样的男人哇,有几个女人见到他会不心动哇?!”
“......”,年舒冷笑,“那他何必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对他心动的女人那么多!他随便找谁去就好了!”
丁山一惊,难道自己劝错方向了?!
他赶忙调整战略,“年小姐哇,说真的,我有时候应酬喝醉了,连我自己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了哇!带着脂粉气回家,我老婆也生气的说!”
“但是呢,年小姐哇,生气也要有个时限有个度哦!我老婆第二天一早就没事了,最严重的时候,也是让我跪一下搓衣板什么的,把我打一顿,就算了。”
丁山小马甲一拉,沉痛道,“再说现在这社会风气如此哇!不是说谁浮躁谁那啥,而是,走到哪里都有狂蜂浪蝶哇!有的客户甚至还邀请莫总去找那啥,莫总从来不去的哇!!!他跟着你的时候,还是处.男哇!”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和你好的时候,还是处——”
年舒直接一个枕头丢了过去,“要么留下闭嘴,要么给我滚蛋!”
丁山接过枕头,胡乱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打死我我也要把话说完。”
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自己之前准备的说辞,慢慢靠近年舒,在病床头边坐下,“年小姐,我丁山也不喜欢撒谎。我就跟你说一个事,您看看能不能换您原谅莫总一次?!”
年舒面无表情。
被单下的手,却掐得更紧。
“年小姐,”丁山语气也低了下来,“这个世界上呢,很多男人说自己疼爱自己的女人,其实他们能够付出的,也是不同的。”
“有的男人为女人付出的是表面的东西,车啊花啊,房子啊,票子啊,这些,我们莫总其实也做了。”
“还有一种男人呢,愿意为女人付出多一点,洗衣做饭啊,这种层次的,那已经是很高端的事了。这些事,你摸摸自己的心口问问,我们莫总做了吗?!”
“还有一种顶级好男人呢,在心里,任何东西都可以为了女人去付出,”丁山又停下来想了一会儿,像是在考虑这事该不该说——
“莫总从小到大,被他那个妈给弄得......,他是要找莫少弦母子报仇的哇!但是你从新加坡回来之后,他却给我说,他不想再走以前的路了,因为他会累,要是他累了,在你面前不会笑的话,你会担心。”
年舒垂眸——怎么连掐大腿都不管用了,心口还是.....这么这么地疼?!
“您母亲去世那段时间,莫总其实真的很担心您,他的膝盖以前小时候受过伤,打过钢钉,你让他跪榴莲,他为了你挡轮椅,为了云端小姐去穿滑冰鞋。这些都是在他的旧伤上一刀一刀地拉啊,他又不是变形金刚,到底是个血肉之躯,真的不好受的哇!”
年舒惊愕,“他膝盖有伤?!”
“好多年了哦!莫总其实不怎么亲自开车的!您也看得出来的哇!”
她睖睁了一下。
他的确不怎么亲自开车,一般走到哪里都会配着司机。
丁山做出强有力的总结——
“年小姐,一个男人,为了你连自己抱了几十年仇恨都放得下哇!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年舒忽然觉得头痛。
无比地痛。
无数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进来,快要将她的头撑破——
他在付出,全心全意。
可她....又何尝不是呢?!
谁能明白她在新加坡的时候看到母亲尸体的那种深刻绝望?!谁又能体会,当她第一次看到视频的时候,那种崩溃?!
当时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有小云端,她早就一头撞在墙上了。
她疯了一样,没日没夜地看着那段视频,看到眼睛充血,看到视网膜差点脱落,最后是被医生警告之后,盛世实在无奈,才放她回国的。
哪怕回国之前,她都还抱着一点点幻想——
或许那视频是假的。
但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它也假不了。
母亲的世交是这方面的专家,既然人家说这个视频没有任何剪接和处理的痕迹,那么它,就是真的。
那声声吟.哦,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和水渍交.融的声音——
她甚至,甚至能闻到那股子靡靡的气息。
那是他.....是莫锦云。
是她长到这么大,唯一觉得自己爱着,或者说是爱过的男人。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