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想要吻住他,却被他握住腰身,翻转了一下整个身体——
扣住她的手臂,将它们拉高摁压在她的头顶之上,更加凶猛地掠夺着——
她下身一紧,已经分辨不出那里汹涌的潮水到底是来自她的身体里,还是来自于外面浴缸里的水——
尖叫出声的那一刻,他忽然放下她的手臂,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含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年舒眼前一道白光划过,浴室里所有的雾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的浓了,她想要挥手拨开那团雾气看清他的脸,看明他的轮廓,可却使不出半分的力气,眼前一黑,便昏睡了过去。
莫锦云起身,扯过架子上干净的浴巾将自己裹起来,转身看了她一眼。
眼里带着迷惑和矛盾.....
过了几秒,他才弯腰,将她整个人捞起来,裹好浴巾之后,放回大床上。
这个卧室他很熟悉,熟悉到他能记起自己曾经放过的东西都在哪里。
凭记忆将卧室的梳妆台抽屉拉开,里面果然有他的东西在。
伸手将那香烟和打火机摸出,点燃一根,抽了一口,然后夹在修长的手指之间,就这么靠在墙壁上,看着床上的人。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满足还是因为心里的放心,所以她睡得很熟。
白皙的手臂露在被单的外面,上面有一个牙齿咬过的痕迹。
她刚才说,那是他留下的.....
————————————————乐文首发,请支持正版()————————————
这一觉一直睡到午餐时间,年舒醒来的时候整个卧室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用走了火的速度从床上弹起来冲出卧室,“阿锦呢?!他人呢?!”
老保姆笑着拦住她,“年小姐,莫先生在阳台吃午餐。你要不要也去——”
“好。”
年舒想也不想就往阳台冲。
刚才看不到他的那一瞬间,她连心口都是凉的。
手臂却被人再度拉住——
老保姆声音里带着笑,“年小姐,先穿件衣服再去吧。”
“.......”
年舒羞愤欲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哪怕保姆是女的,这也太......
她冲回卧室胡乱套了一套衣服在自己身上,用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压住脸上的红晕,冲回阳台上。
小桌子被支起,上面有精致的三菜一汤。
都是家常菜。
梅汁排骨,笋丝汤.....都是他爱吃的。
莫锦云穿着睡袍,安安静静地吃着手中晶莹剔透的米饭。
年舒将一颗心放回自己的肚子里,十分自然地坐在他旁边,拿过他手边的空碗帮他把汤盛好。
小勺在手中翻转,她俯身,一点点地将汤水吹凉,然后才抬手凑到他唇边,“试试看?”
莫锦云一愣,手中的筷子也僵住了。
她却做得行云流水,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怎么了?”
耳垂又开始淡淡泛红,他放下碗筷,想要接过她手中的汤勺,“我自己来。”
“这几个月都这样喂你的,有什么要紧?已经不烫了,赶紧喝,”她又往前凑了凑。
几个月......
莫锦云稍稍怔了怔,最终还是张口,将那一勺汤含了进去。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年舒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好喝吗?”
“嗯。”
他低低应了这么一声,只一声,差点又将她的眼泪逼出来——
这个问题,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她问了好多次,这几个月,每天都要问。
却从来没有人回答过她。
如今已经简单的音节,真的已经叫她欣喜若狂。
一碗普通的笋丝汤,被她喂得虔诚而满足,很快见底。
莫锦云起身,“我去换衣服......”
年舒连忙跟着起来。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你不吃吗?”
“不饿。”
看着你就很满足,很饱了。
不过这句话,她没有说,而是笑,像一个傻瓜一样,笑着。
有情饮水饱,更何况她现在还能看到他,听到他说话。
两个人走到衣帽间,她熟练地从一排衣服里找出他的衬衫,看着他穿上,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