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威胁我?”
“哪能啊?不如我们拜个把子哇?!”
警察:“......”
......
年舒靠在莫锦云怀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满脑子里都是刚才那嗡地一声——
舒医生的脸不断地在她眼前旋转,散开,最后再聚拢——
“小姨不会自杀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不断地喃喃,像是突然被拧了头的苍蝇一样,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将手臂收紧,无声地给予她支持。
那边的丁山沟通了几分钟之后终于走了过来,“年小姐,您可以去看,但是.....可能不太能入眼哇。”
年舒点头,“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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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间内。
年舒几乎要被眼前那白色的被单给刺激得晕过去,强撑着最后的一点心力,她颤颤巍巍地挪动到床边,抬手想要掀开那麻袋。
试了好几次,却都在触碰到被单的最后一秒之前,瑟缩了回来。
旁边的警察皱了皱眉,“年小姐....真的没什么特征了,不过手上有一枚指环.....”
“什么指环?!”,年舒一个激灵。
警察叹了一口气,将那被单掀开了一点点,露出一只焦黑的手——
白金的指环几乎要从那烧焦的手指上脱落下来——
那花色年舒化成灰都
认识——那是外婆给妈妈和小姨的戒指,是很老的老金,很是珍贵。
因为小姨终身未婚,所以她就把戒指带在了尾指上!上面的花纹都还十分清晰,她不会看错!
警察从她的表情中已经猜出结局,默默地将床单放下,“年小姐,节哀顺变。”
她怎么节哀?怎么顺变?!
年舒头往下重重地一栽,在触地之前被莫锦云护住,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意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总是能见到小时候妈妈和小姨一起带着自己玩的场景,年舒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迷蒙之中只记得有一只手不断地在自己的额头上来回摩挲,是在帮她擦汗,是在安抚她。
而醒来的时候,鼻腔里依旧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窗外已经是浓黑的夜,昏暗之中,她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莫锦云——
“医生说,你怀孕了,一个半月。”
他说。
......
ps:(小剧场,和剧情无关。)年舒:我们来猜猜男女。
莫锦云:“怎么猜?”
“他们给的月票今天是单数尾号就是女儿,双数尾号就是儿子。”
莫锦云:“......”
年舒:“这个办法好不好?”
莫锦云:“不如让他们多给点吧,来对龙凤胎,怎么样?”
年舒:“哎哟,这主意不错哦.....”
年舒卷在收尾了,谢谢大家支持。南楠的肯定会开。哈哈,总统先生知道你们千方百计地想整死他,也是醉了。我们整死他,好不好?!另外,今天有加字哦,请大家把月票投给我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