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人放着的捕兽夹。
顾云臣皱眉,还没来得及思索,身体已经先于思考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蠢。”
南楠刚才几乎已经痛晕过去,此刻头上已经大汗淋漓,却还是忍不住要反驳——
“我要是真的蠢,我现在已经被你杀了!你要把我弄到哪里去?!杀人是犯法的!你是总统!不能知法犯法!”
刚才知道她跳飞机的时候那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好心情在此刻被完全破坏殆尽,握住她肩膀的手狠狠一捏——
“你是以为我要杀你才跳飞机的?!”
“不然呢?难道你要放了我?!伪君子!”
“.......”,旁边曹营差点哭出来——这一个要走的时候,另一个不放。结果等另一个要放的时候,想走的那个人又不走了。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简直是冤孽。
旁边有保镖要来接南楠,却被顾云臣用眼神制止,他似也发了狠——
“对,不可能放了你,只可能杀了你!”
南楠气得发抖,逃了一.夜还是这个结局,直接让她怒火攻心,根本就无法察觉到他话语里的那一些狠,却还有一些无奈。
紧绷了一.夜的神经却莫名在这一刻得到放松,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半昏迷了过去。
曹营吓了一跳,“阁下......”
“去把苏医生请来。”
曹营:“.....好。”
兜兜转转,又要住回去了,南小姐啊南小姐.....,你失去的是一次机会,你自己到底知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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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没事,就是扭得有点严重,且得将养着。不要碰水.....”
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医生从南楠床边起身,温和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阁下,应该没什么大碍。”
“你父亲呢?燕西,”,顾云臣出声。
被唤作燕西的医生温雅一笑,“这是信不过我?”
顾云臣不置可否,“她为什么昏迷了?”
“不是昏迷,只是睡着了。”
顾云臣不太相信,“睡着?!”
“一晚都没睡的人,肯定很累很困,”苏燕西将手中的中药方交给一旁的曹营,“按照这个配药,一天三次,还要用中药揉脚。”
曹营接过药方,为难地开口,“阁下,金振国来了。”
顾云臣眸子里划过一丝讶然。
曹营只能提醒道,“是您邀请他晚上来府邸一叙的。”
顾云臣顿觉不耐,“打发他走——”
“.....人已经在餐厅了,吩咐佣人给了一瓶红酒下去。等不到阁下对方怕是不会走。
”
金家牛皮糖是出了名的难缠,不达到自己的目的绝不罢休。
顾云臣扫了苏燕西一眼,“你父亲......”
“我父亲最近身体不大好,暂时还是由我来吧,”苏燕西淡淡一笑,“好歹我师出名门,连香洲城的姜家顾家都信任我,阁下也暂且信任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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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臣下楼的时候便看到了一身肥肉坐在餐桌边上的金振国。
喝红酒如牛饮,真是辜负了那么好的酒。
他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手掌虚虚地撑到金振国面前的台面上,“金老,有失远迎,见谅。”
......
南楠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又躺在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上——
逃了,却无处可逃。还有比这种感觉更加糟糕的吗?
她静静地靠在床上,无力地看着自己肿得老高的脚踝,突然出手,狠狠一拳砸在自己的伤口上——
“你怎么这么没用?!怎么这么没用?!”
连逃跑都不会了,还是一个军人吗?!
以前的那个自己,以前那个南楠,被她丢到哪里去了?!她要怎么才能把自己找回来?!
“喵呜——”
床脚传来一声呜咽,小喵窜了上来,窝在她的怀里,呜呜噜噜地,似乎是在抗议她这样自虐的行为。
南楠抱住它,突觉悲从心中来——
“连你都比我自由得多......,至少你还有流浪的资格,我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