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活下去的全部希望........
几分钟后,酒吧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洛锦书摇晃着从酒吧里出来,身上的衬衫已经皱皱巴巴,脸上有着酒后的潮红,踉跄不稳地朝车子方向走去。
一贯跟着他的司机已经被在昨天就被他遣走——因为他需要很多钱,很多很多钱,这样才能有那么一点希望救自己的母亲。
可希望最终成了空。
洛锦书拉开车门,踉跄着要坐进去,手臂却被人猛地扯了一把——
力道之大,让他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落下去,如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
乔正芸气急败坏,“你的司机呢?!你都这样了还敢开车?!你想死吗?!”
洛锦书一怔。
开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想要抬头去看,却又不敢——
万一只是声音相似,他又要怎么办?!
乔正芸气急,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洛锦书吗?!”
他早就不是了!
洛锦书抬头,狠狠地盯着她,连眼皮都不舍得要眨一下,鼻息之间全是浓烈的酒味,他盯了她很久,最后竟是扯出一抹笑,“原来喝得再多一点就真的能见到你了,真好......”
乔正芸一怔,洛锦书已经低头,昏死在了泥泞不堪的地面上——
她吃力地将他扶起来,带他回了他现在住的公寓,却发现上面挂着出.售的字样。
物业见到洛锦书也是一愣,“洛先生这房子已经卖出去啦,他没地方住啦——”
乔正芸心口像被堵了棉花一样,连呼吸都困难。
只能将洛锦书带到旁边的酒店里,照顾了他一夜。
这一夜,他扣着她的手,不断地唤着她的名字。
乔正芸无声苦笑,又是落下泪来——
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这个酒店。当时他亦是喝醉,他唤的是黎洛的名字。
她当时就想,自己一定要努力,一点一点地去占据他的心房,让他以后在梦里只喊她乔正芸一个人的名字。
可现在梦想成真,却是噩梦。
早知如此,不如不相遇,如此,便可以不相知,不相爱。
便,再也没有这么多的痛苦了.......
“正芸,芸儿......”
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声声都像是带着血。
他的血,和她的血。
乔正芸想要将他扶正,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身。
饶是在半梦之中,他也能记得那熟悉的触感。
洛锦书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唇铺天盖地地就要吻下来——
乔正芸拼命闪躲,无声哭泣,最终将自己成功地抽离了他的怀抱。
静静地,在床边坐了一夜。
清晨时分,他终是沉沉睡去,乔正芸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出,手腕已经被他捏红。
她咬牙,留下了一张匿名的支票,然后匆匆离开。
回到骆家已经是早餐时刻,所有人都坐在餐桌边上,看着她红红的眼圈和一身皱巴巴的衣服。
骆景兴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跟我上楼。”
他昨晚打了她一夜的电话,她却一个都没有接!今早又如此模样回来,怎么能不叫人生疑?!
“不去!”,乔正芸踉跄着想要挣脱他。
骆景
兴突地暴躁起来,拖着她如同拖着一个空荡的米袋一样往楼上走,“不要脸的荡妇!昨晚又去跟谁鬼混了?!”
乔正芸一怔。
他的话语如同一条沾了辣椒油的鞭子一样打在她脸上,火辣辣地疼。
骆景兴将她拖到二楼楼梯口,想将她塞进卧室。
乔正芸扣住楼梯的栏杆,偏不跟他进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骆景兴虽然是个不入流的二世祖,却也从来都忌惮着乔家不敢伤她半点,可今天,是要撕破脸了吗?!
他呸了一声,正要骂她,手机却响了起来。
那边的人说了几句,骆景兴直接将手中的电话狠狠一砸,摔得个支离破碎!
“你给哪个小白脸开支票了?!银行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你那个同父异母乱.伦的哥哥?!我听说他最近日子不好过!”
乔正芸眼前一阵黑眩,她死死地抓住栏杆,“你给我放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