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妈咪,你终于回来了哦,我这一个星期跟男保姆在一起,好没有安全感哦!”
慕容宁:“.......”
这一个星期以来没有睡好的人是他,是他!!!
一天晚上要起来五六次给孩子盖被子,还要防止被孩子嫌弃,他容易吗?!
家里的卫生都是他打扫的,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一样,他容易吗?!
不容易!!!
夏唯朵面色黑沉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我.......”
“summer,你先进去写作业,”夏唯朵拍了拍孩子的头。
summer一脸纯良地走开了,毫无革命情谊地让慕容宁一个人面对敌人残酷的进攻。
夏唯朵斜倚在门框边,伸手,手心朝上,对准慕容宁的方向。
一言不发。
慕容宁眼睛一亮,看着她那素白的手心,激动地上前一把握住,“朵朵,你以前也是这样让我牵住你的手,去学校外面的小吃街吃棉花糖,朵朵,我现在就带你去——”
夏唯朵:“......”
她无力地翻了翻白眼,抽出手一把拍在他的手臂上,“谁要跟你牵手?你算老几?我是让你把我家的钥匙给我交出来!”
慕容宁在工作方面绝对是高智商的专业水准,可是他的情商......真的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长进的。
“......”,慕容宁面子有点挂不住,脸也有点黑,干脆靠在墙壁上开始耍无赖——
“钥匙在我裤兜里,你来掏啊。”
夏唯朵:“......”
她白了他一眼,砰地一声甩上房门,“我会马上通知换锁的人来换锁,你要是再不走,我告你私闯民宅!”
“我不光想私闯民宅,我还想私闯你的禁地.......”
他不要脸的声音真是连颤抖没有颤抖一下。
夏唯朵一个趔趄,差点崴了自己的脚,“混蛋,流氓!”
“骂得好,”慕容宁隔着门板舒爽地喊着,“我最喜欢你骂我,就像以前一样——”
夏唯朵气得脱下高跟鞋往门板上猛地一砸,“滚!”
慕容宁还在得意地笑,可电梯门已经开了。
里面走出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开始敲夏唯朵的房门。
里面的人以为是慕容宁,自然不会来开。
几个人倒也镇定,只是将一个牛皮纸袋丢出来,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夏小姐,我们是许家的律师,我现在代表许舒扬先生正式起诉你,关于夏天小朋友的抚养权,请你交回给许家。”
慕容宁一惊。
门内却是沉默了许久,就连原本有的脚步声也停顿了下来。
过了许久,门被霍然拉开——
哗啦,一盆水被泼了出来。
那几个律师被泼了一身的水,夏唯朵将盆子丢到一旁,“别以为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summer不是许舒扬的种!他死了许家怕绝后就来找我们麻烦了是吗?!”
律师被泼了一身水,却还能处变不惊,“孩子是在你们婚姻存续期间怀上的,所以许家有权力要求您......”
“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再见到一次,我就打你们一次!”,夏唯朵抄起玄关的玻璃花瓶狠狠地砸了出来——
瓷器的碎片擦过律师的脸,终于将他们镇住。
慕容宁忍无可忍,上前将几个人拉起,一起打包扔进电梯,“朵朵,你怎么样?”
“不需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夏唯朵一把推开他,倔强地朝身后走去。
脚心却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瓷片上,顿时血流如注。
慕容宁吓得不轻,不顾她的挣扎赶紧将她一把抱起往房间里走。
summer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已经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扫帚,“妈咪,那些不要脸的律师又来了吗?!”
又?!
慕容宁见到儿子的此刻的模样,气鼓鼓地如同一个小战士,心里狠狠地被拧了一把。
这样的事,他们母子见了许多次了么?
每一次,她都是这样把人轰走的么?
心痛得有些无以加复,他将她安置在床上,不顾她的白眼找来酒精和药棉帮她清理伤口。
夏唯朵疼得牙齿打颤,却还是咬牙忍住,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