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勾起。两边的浅绿色头发上,还绑着大道寺送给她的绸带。
风将有些破碎的女声送到了大道寺耳边。
“谢谢你,泽。”
原来你的名字是——“镜”吗。
大道寺还未感伤完毕,就感觉到了对面幸村震惊的目光。
大道寺:要糟。
镜,你早不变,晚不变。
现在在幸村部长面前上演了一出大变活人。
现在……他该怎么解释呢。
幸村毕竟不是一般人,短暂的震惊之后,他依旧保持了笑容,“好的,只剩你了。”他走到了大道寺身旁。
“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看着近在咫尺的幸村,背后就是墙壁的大道寺退无可退,“我全都交代……”
“其实……我才是易了容的怪盗基德!”
怪盗基德:阿嚏——阿嚏——
“哦?是吗?”幸村微笑地看着死不悔改的大道寺,狠狠地捏住了大道寺的脸,然后270度旋转……
……
翌日,大道寺顶着脸上的一块淤青,放好行李,登上了学校前往机场的大巴。
甫一上车,大道寺就看到了“温柔浅笑”的幸村部长正冲他招着手。
想起了昨天被支配的恐惧,大道寺情不自禁地捂着半边脸,往后退了一步。
大道寺:幸村部长怎么在这!我们不是一个年级的吧。
幸村:因为海外研修会选中国的人,正好坐一个大巴就够了呢。
“来呀,阿泽。”幸村拍了拍旁边的空座,“正好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聊呢。”
“不用了,部长。”大道寺露出了僵硬的笑脸,“我和赤也之前约好了一起坐的。”
大道寺:幸好我有先见之明。
金发少年在大巴里环视了一圈,搜寻着切原的身影。
“阿泽,我在这里呢。”有气无力的切原从幸村过道旁边的座位探出了头,他的眼里写满了崩溃。
大道寺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