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白酒断片雪糕的大道寺,勉强放下心来。
切原拍了拍大道寺的肩,唏嘘道;“阿泽你的酒量也太差了吧,你就咬了一口雪糕诶。”
尽管只咬了一口,却被辣出眼泪的大道寺:赤也,这是中国的老白干,又不是日本的清酒!
别的酒都是含酒精量,他觉得中国的这种白酒,完全可以换成含水量了……
“要是换成我,我绝对不会像你这么逊的!下次我来给你演示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切原怒其不争地叉腰道。
“切原!”听到这话的真田怒吼一声。
“大道寺他误食就算了。作为未成年人,你要是胆敢私自去买酒喝……”一旁的真田黑着脸撸起了袖子。
“你知道后果的。”真田以一声冷笑结束了话题。
目送着晕生双颊的大道寺跟着一部分人上了大巴,披着外套的幸村还是不知怎么的,觉得心底有些不安。
……
回到了酒店双人间的大道寺,一把倒在了自己床上。
呼——
身体好热,头好痛。
为什么感觉整个人……都像要裂开来一样。
疼痛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了颅骨,大道寺白着脸,浑身都是冷汗地躺在床上翻滚着。
金发少年体表有似有似无的蓝光浮现涌动着。
还没被收进行李箱里的烛台切光忠,正好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见到此情此景,它的整个刀身都开始剧抖动起来。周身也冒出了刺眼的白光,似乎有什么,强烈地想要现于人世。
但这片天地间,仿佛有什么法则抑制住了这一切。
待灵光消散,刀仍是刀。
烛台切却并不放弃,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内,一阵又一阵的白光和蓝光明明暗暗地交替闪烁着……
不知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大道寺,在华灯初上的时候醒来了。
唔……全身都好痛。
难道他真的发烧了吗。
“咔哒——咔哒——”听到了颤动声的大道寺循声望去。
——然后看见了,已经从床头柜抖动到地板上的烛台切光忠。
“啊,真是抱歉。是不是让你担心了。”大道寺从床上撑坐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