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甲之外,还有皮囊、皮带、皮绳、皮靴等物,此时一声吩咐,早有士兵翻出一根黑色皮绳递给张横。
这些人在张横出手之时便四下散开,武功不行的直接跑路,修为可以的便散布在四周,随时候命。
张横让他们拼命,他们便出来拼命,若是不喊他们,便是张横死了,他们也不会出来。
张横将皮绳拿在手中,将不断挣扎的天刑老人捆了起来,以长戟将其挑起,如挑生猪:“小的们,随我去屠宰场,我要让这老杂毛见识一下他家张爷的厉害!”
一众兵士齐齐应诺:“是!”
天刑老人大惊:“你要作甚?姓张的,老祖我这可是不灭魔躯,你一个凡人想要杀我,势如登天!就算你身怀绝世神兵,也休想破掉我的法躯!”
张横嘿嘿冷笑:“天下还有杀不死的人?你又不是成真入圣跳出轮回的圣贤,既然跳不出轮回,那就杀得死。”
他一脸自信:“某家杀猪多年,遇到了不少滚刀肉的生猪,最后还不是一个个痛痛快快的切割开来?你这老东西了不起是一个老滚刀肉,只要是肉,就有被剖开的可能!”
天刑老人见他将自己比作生猪,气的差点吐血:“我乃魔门血煞门主,你敢如此辱我!”
张横淡淡道:“血煞门主了不起么?此时还不照样如同待杀猪狗?”
他长戟挑着天刑老人一路穿街过巷,直奔城南屠宰场。
附近修士又是震惊又是好奇,纷纷暗中跟随,看张横到底要如何处理这天刑老人。
五十年前,天刑老人曾被棋盘山磐石道人擒住过一次,结果道人将其火烧水煮,刀砍斧剁,用尽了各种方法,都未能将天刑老人杀死,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将天刑老人封入地底岩浆,日夜熬炼,后来还是被天刑老人逃脱。
见他逃脱,磐石道人也懒得擒拿,只是放出话来,若是天刑老人胆敢靠近棋盘山五百里,他便将天刑的阴魂抽出,放在冥火中熬炼。
经此一役,天刑老人自此再也不敢靠近棋盘山,但他能在磐石道人手中脱逃,这已经显示出不灭魔躯的惊人威力。
现场修士之所以忌惮天刑老人,除了忌惮他的血云遁术之外,就是忌惮他的不灭魔躯,至于什么白骨阴魂阵什么的倒在其次。
现在见张横一介凡夫,将天刑老人打倒在地,还扬言要杀他为城内百姓报仇,现场修士都想看看这大汉要如何操作。
此时张横已然走到了屠宰场中,将天刑老人摔在了案板之上,吩咐左右:“脱光他的衣服!”
天刑老人更是吃惊,身子扭动不休:“你要作甚!我乃血煞门主,你安敢如此!”
十几条汉子冲上前来,在天刑老人身上摸了一遍,将其随身之物一一拿出,呈给张横。
张横微微点头:“且放到一边,等我杀了此獠,在将这些东西送给那些死去的百姓!”
他手指案板上的天刑老人:“继续!”
几名汉子手持利刃在天刑老人身上划来划去,将其衣衫划破,隔着绳索抽出碎布条,片刻间,已经将天性老人剥个精光。
张横拿过一只海碗:“倒酒!”
身边亲卫急忙拎起酒坛为他倒了慢慢一碗烈酒。
张横将这碗烈酒一口喝干,哈哈大笑:“爽!”
他站起身来,从腰间取出牛耳尖刀,想了想,又将刑皮匠送的皮围裙扎在了腰间,眼睛微微眯起,大步来到天刑老人面前,淡淡道:“我寻常杀人,最喜一击致命,最烦折磨人。但对于有些人,我却非要折磨一下才能觉得心中舒爽,不然的话,终究意难平!”
天刑老人破口大骂:“你奶奶个的熊!草你姥姥!你便是杀人,杀便是,为何要脱老祖的衣服?你奶奶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我!”
他纵横天下百年之久,也曾被高人抓住过几次,但像今天这样,被张横扔在杀猪的案板上,被脱得干干净,如同待宰的生猪,这还是生平第一次。
他又是想哭,又是想笑,想他堂堂血煞门的门主,纵横天下的天刑老人,竟然落到这般地步,被如此一个凡间杀猪粗汉羞辱,这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想到的事情。
张横对天刑老人的大骂无动于衷,继续说道:“我这屠宰场内一共杀过三个人,第一个是一个叛军首领,据说叫做什么血菩萨,当时率领灾民组成叛军,沿途扫荡各县,以人为军粮。他来攻打四方城时,被我在万军从中揪出,来我这里吃了一剐。”
天刑老人听到“吃了一剐”四个字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