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川在大观镇大闹了一场,他强势的风格,给了大观镇大小帮派以及百姓以极深的印象。
以往陈州那都是执掌左骑军的刘家说了算,大小官员,各地宗族势力,那都得以刘家马首是瞻。
刘家不愿意出面亲自下场和巡防军斗,所以派出了自己的附属势力。
这一次以鲁家为首的家族和帮派出头找巡防军的麻烦,他们背后有左骑军的撑腰,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他们本以为他们算计得很好,可以让巡防军无法在陈州立足。
可是他们低估了张云川,低估了巡防军。
张云川就是一个光脚不怕穿鞋的,他怕个毛!
他这一次奉命到陈州来,名义上是编练新军,协助左骑军剿贼。
可是实际上他很明白自己的定位,自己就是节度使江万城派到陈州来牵制和打压左骑军。
先前左骑军派参军孔绍仪送银子的时候,他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了。
左骑军不招惹他的话,那双方井水不犯河水,自己编练新军壮大实力,也犯不着去当节度使江万城的马前卒。
可左骑军既然现在招惹他了,那他就没必要惯着他们!
该打就打,该收拾就收拾,要表明一个态度,他张云川不是好惹的,谁敢招惹他,那就等着被收拾!
他们巡防军的人被打了,那他就得打回来!
张云川他们返回了早已经勘察好的营地后,巡防军当即一起动手,清理平整土地,挖掘排水沟渠,砍伐树木,修筑军寨。
可这一次出奇的顺利,先前成百上千阻挠驱逐他们的人都凭空消失了一般,不再有人阻挠他们。
张云川他们在叮叮当当的修筑军寨的时候,营地内,被抓回去的江毅等人,也遭遇到了额外的优待。
特别是副将江毅,鲁森为首的一些人,他们是挑头的,巡防军对他们,毫不客气。
在羁押回到了他们营地后不到半个钟头,这些领头的和骨干,就遭遇了三轮毒打,打得他们是鼻青脸肿。
“这打的也太惨了吧?”
关押在不远处的那些帮派子弟和被缴械后的左骑军军士听到那惨叫声,感觉到头皮发麻。
“这么打,会不会将人给打死了?”
“谁知道呢,我估计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左骑军的人听到那连续不断的惨叫哀嚎声,很庆幸自己的选择。
“幸好我们放下了兵刃,不然的话,说不定小命都没了。”
“是啊。”
“这巡防军也太虎了,一个个比山贼都还凶。”
有左骑军的军士开口说道:“能不凶吗?”
“听说他们两战就杀败了差不多两万叛军,砍的脑袋都堆成山了。”
“他们这帮人杀人如麻,我看以后还是少招惹他们。”
“咱们一个月就拿一两银子的军饷,其他银子都被当官儿的克扣,犯不着拼命。”
“对,对,我觉得也是。”
“......”
左骑军的这些俘虏和那些帮派子弟听到远处的惨叫声,胆战心惊的同时,也对巡防军多了几丝敬畏。
以往他们对巡防军不熟悉,不了解。
可是经过了今日这一折腾,他们意识到,巡防军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巡防军的一处超大的帐篷内,帮派的头目谢开,卫洪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都没一块好肉了。
他们是这一次鼓动手底下弟兄和百姓去围攻驱逐巡防军先头部队的领头人。
所以他们也得到了较为特别的照顾。
“别打了,被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我招了,我全部都招......”
面对拎着鞭子的巡防军军官,头目卫洪眼泪鼻涕横流,已经承受不住毒打了。
“你招什么呀?”
巡防军军官一鞭子抽过去,卫洪又是发出了一声哀嚎。
“那些人的确是我们带过去的,我们都是听命行事啊!”
“鲁家给我们银子,去一个人给五十文钱,领头的一两银子!”
军官转头对一名书吏道:“将他说的都写下来。”
那书吏早已经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当即刷刷地开始记录。
“啪!”
“继续说!”
“鲁家给你们银子,让你们干什么!”
“他们让我们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