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对付一头虎。”
“我们倘若是不尽快的调整举措,那我们有可能被这一头狼和这一头虎给撕扯的渣都不剩。”
“所以我们必须得先稳住一方,腾出一只手来先摁死一方,不然的话,我们的处境只会越来越被动。”
孔绍仪顿了顿说:“当初张大郎率领巡防军进入我们陈州的时候,都督大人是派我去迎接的。”
“当初张大郎就说了,他只是奉节度使大人的命令进驻陈州招兵买马,协助剿贼的。”
“他本人无意与我们为敌,只要我们不去招惹他,那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可以相安无事。”
孔绍仪说着,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刘鼎,这才继续说:“当时我们对张大郎不甚了解。”
“我觉得还是等待一阵子,摸清楚张大郎的意图后,谋定而后动。”
“可三爷说要趁着张大郎立足不稳,将其赶走,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一档子事儿。”
“特别是三爷后来派人截囚,杀了巡防军两百多人,还割了脑袋,摆了京观......”
“你啥意思啊?”
刘鼎闻言,瞪着眼珠子喝问道:“老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刘家和左骑军啊!”
“总不能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咱们屁都不敢吭一声吧!”
孔绍仪叹了一口气道:“三爷,我知道你是为了大家伙好,可是你做事太极端了。”
“你这么搞,到处出了心里的恶气,可是我们与巡防军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孔绍仪语重心长地道:“这巡防军那是有仇就报的主,他们打着搜捕凶手的名义进了建安城,现在赖着不走了。”
“这城里城外现在都有巡防军的人了,我们的许多生意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
“人家现在只要一拦截,那我们就得看人家的眼色行事。”
“细细算起来,最终还是我们吃亏了。”
“哼!”
刘鼎不满地冷哼道:“要是惹急了老子,老子直接召集人手干死张大郎,看他张大郎还能嚣张到几时!”
“三爷,你要是真的派人去杀张大郎的话,那我们的处境才会更别动呢。”
孔绍仪说:“节度府那边一定会觉得我们嚣张跋扈,尾大不掉,会加紧对我们的削弱。”
“死一个张大郎,还会来一个刘大郎,王大郎,你总不能将他们都杀了吧。”
“别扯那么远。”
刘渊不耐烦地对孔绍仪说:“你说说求和的事儿。”
“是。”
孔绍仪不再和刘鼎辩论,旋即又回到了正题。
“我们虽然和巡防军发生了一些摩擦,也死了一些人,可只要我们愿意谈,其实我们还是可以坐下来谈一谈的。”
“只要能够稳住巡防军,那我们就能腾出手来恢复实力,招兵买马。”
“到时候再以战代练,通过剿贼恢复军队的战力......”
孔绍仪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不要和巡防军争斗了,与巡防军达成一个和平协议。
要是现在这般精力被左右拉扯住的话,非但整不过巡防军,现在连贼军都敢肆意的攻击他们了。
他们必须要及时地调整策略,不然迟早会被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