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州军骑兵死伤一片,黑咕隆咚的,他们也不知道埋伏的敌人有多少。
领兵校尉大惊失色,忙下令调转马头往后撤。
举着火把的辽州军骑兵们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间就跑的干干净净。
“这帮王八蛋,跑的倒是挺快!”
“我呸,一帮鼠辈!”
“......”
眼看着辽州骑兵被打的狼狈逃走,埋伏在雪壳子里的第十五营将士停止了攻击。
他们拎着刀子,点燃了火把,冲上了道路。
道路上,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尸体和伤兵。
无主的战马不安的四处游走,寻找着自己的主人。
“救命啊!”
“噗哧!”
“啊!”
利刃入肉的声音不断响起。
那些惨叫的辽州军伤兵很快就没了声息。
“动作快一些!”
“将能用的东西都给我扒了!”
“快冻死老子了,赶紧弄完回去歇着!”
在军官的催促下,在此处设伏的大夏第十五营的将士动作迅速。
他们将死去的辽州军兵将身上的甲胄、衣衫、军靴、金银细软全部扒拉的干干净净。
仅仅片刻的功夫,躺在雪地里的就只剩下了一具具光溜溜的尸体了。
“走了,走了!”
第十五营将士将缴获的东西扔在了爬犁上,让马拉着就撤了。
翌日。
天亮后,大股的辽州骑兵蜂拥而至。
他们夜里遭遇袭击跑回去后,不敢再冒险行动,担心遭遇不测。
现在大白天的,他们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他们抵达了他们遇袭的地方。
可除了一地光溜溜的尸体外,大夏第十五营的将士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更可恨的是,这帮敌人竟然将尸体的衣裳都扒光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遇到了变态呢!
可事实上,大夏第十五营的将士穷啊!
他们虽然自己现在有张大帅发放的冬衣棉手套等物资。
可他们的家眷穷的叮当响,一家人甚至只有一条裤子穿。
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形容。
这些从敌人身上缴获的甲胄兵刃马匹要上交,可那些破烂军衣什么的他们可以留下,寄回家里去。
“王八蛋!”
“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辽州军将军雷云飞看到那被扒光了衣衫的一地尸体,牙齿咬的吱嘎作响。
太侮辱人了!
辽州骑兵们看着被扒光了的同伴尸体,同样是义愤填膺。
自己要是死了,怕是也难逃这般待遇。
想到自己被扒光,毫无尊严的扔在雪地里,他们就感觉到自己身上凉飕飕的。
这帮狗娘养的,太缺德了!
他们的心里在咒骂着,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可发。
雷云飞率领的前锋兵马虽然攻破了大夏第十五营固守的古木镇。
可他们损失不小。
这骑兵追击又受挫。
这让他们全然没了胜利的喜悦,反而是心头沉甸甸的。
面对这么一帮阴损缺德的对手。
这让辽州军的将士们一个个愁容满面,因为他们不知道在前边还有什么等待着他们。
可无论他们愿不愿意,军令如山。
他们都不得不继续前进,为主力大军扫清道路。
在派人掩埋了尸体后,将军雷云飞率领的兵马再次出发了。
这一次他们变得谨慎了许多。
大量的哨骑和斥候撒了出去,刺探对手的虚实。
他们的哨骑斥候多,大夏军团的哨骑斥候同样不少。
张云川这位大帅很重视情报。
上行下效。
各级将领对斥候队很上心。
凡是能够进入斥候队的,无一不是千挑万选的精锐。
从大帅府到各营,都组建了规模大小不一的斥候队。
凡是能够成为正式斥候兵的,待遇比普通的军士高出一大截。
要是能刺探出有价值的情报,或者能拎着首级回去,额外还有封赏。
可以说张云川如今麾下最精锐的就是各部兵马的斥候队了。
一些精锐斥候兵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