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宁阳府。
南门外的一处演武场内,梁大虎手持骑枪正在与数名军士在演练拼杀。
“驾!”
“驾!”
“铿!”
浑身披挂的梁大虎勇猛无比,手里的骑枪横扫千军。
“嘭!”
骑枪横扫出去,强大的力量将一名陪练的军士扫落马下。
梁大虎出手大开大合,仅仅数个回合,就击败了几名陪练的军士。
饶是地面铺了厚厚的一层细沙。
可被扫落马下,陪练的军士还是躺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唏律律!”
梁大虎勒住了马匹,伸手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
他望着躺在地上的几名陪练军士。
“起来,咱们再练!”
陪练的军士们听到这话后,浑身一个哆嗦。
一名军士满脸痛苦的指着自己的大腿说:“将军,还是别了,我的腿好像摔折了。”
“这要是再练下去,我非得变成残废不可。”
意犹未尽的梁大虎没好气地道:“你们可真不顶用。”
“这才练了几天就不行了,这要是上了战场,怎么杀敌立功?”
一名军士委屈巴巴地说:“将军,不是我们不愿意陪您练,而是您太厉害了,我们不是对手啊......”
“这几天都有十多名弟兄骨折躺床上起不来了。”
梁大虎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大帅说过,平日里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
“骨折算什么,这上了战场都是以命搏命。”
“现在不勤加练习,到了战场上,那是会送命的!”
面对梁大虎的训斥,陪练的军士们都满脸苦笑。
梁大虎指了指躺在地上受伤的军士:“行了,赶紧将他送去医护队治伤!”
“你们几个留下,陪我继续练!”
此言一出,其他的军士都顿时变成了苦瓜脸。
正当他们挣扎着爬起身,准备继续当人豆沙包的时候。
十多名浑身披挂的骑兵策马闯入了演武场内,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梁大虎他们转头望去。
只见领头的一名骑兵传令哨官的背后还插着一面三角黄旗。
见到梁大虎后,这十多名骑兵齐齐地勒住马匹。
“梁大虎将军!”
“大帅有军令给你!”
“请接令!”
传令哨官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文书,高高举起。
得知有军令给自己,梁大虎忙翻身下马,大步迎了过去。
他单膝跪地,面色变得无比严肃。
传令哨官端坐在马背上,大声地开始宣读命令。
“今有光州总督府所辖汾州、潞州和义州的胡人作乱,乱兵袭我军队,杀我百姓,以至百姓恐慌......”
“现大帅府任命梁大虎为大夏骑兵第五军团都督,专司清剿汾州、义州和潞州等作乱胡人,稳定地方秩序!”
“梁大虎接令之日起,即刻启程,奔赴光州节度府所属朝州城集结兵马,讨伐乱军,不得有误!”
“梁大虎接令!”
梁大虎当即接过了军令。
北部三州胡人作乱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宁阳府。
梁大虎自然心急如焚。
可没有大帅的军令,他手里没有兵马,不能妄动,只能干着急。
他写了请战书,派人快马加鞭赶往辽州总督府,呈送给张云川。
可现在请战书估计还在路上。
他就被大帅任命为了大夏骑兵第五军团的都督,负责镇压胡人作乱。
大帅的军令到了,这让他如释重负的同时,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飞到北部三州去。
梁大虎现在虽接过了军令,可内心里还是有很多疑问。
大帅让自己担任骑兵第五军团都督,负责镇压胡人作乱。
可在大夏军团的作战序列中,压根没有骑兵第五军团的编制。
这兵马在何处,粮草在何处,他现在是一无所知。
“兄弟,大帅可还有别的交代?”
梁大虎凑到传令的哨官跟前询问。
“梁将军,大帅的确是还有话让我捎带给你。
传令哨官屏退了随行的护卫军士,单独和梁大虎进行了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