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主就选择了其他方法,借着道圣宫为道祖挑选美人的机会混了进来。
羽落身上有前任魔尊的宝物,可以隐藏人魔混血的气息,但她也没觉得这能逃过道祖的眼睛,所以被看穿是一定的。
刚被带上来的时候,她都做好先被惩罚一顿的准备了,但道祖好像心不在焉,没心情降妖除魔,只下了一道术法,她便无法自控地把所有目的都说出来了。
说了也就说了,她本来就是要说的。
羽落的母亲是前任魔尊,曾经的地之主血脉拥有者,她很小的时候并不知道母亲的真实身份,只以为她是和父亲一样的普通修士,一家人过得平凡而幸福。
但束云壑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束云壑不是魔族,他是后来入魔的,他原也是修士,与水如镜甚至是同门师兄弟,处处被水如镜压一头,只要有水如镜在,他就是万年老一。
在发现魔尊潜在人界生活,还和人修有了孩子后,他终于找到了超越水如镜的机会——在正值仙盟盟主择选之际,若能手刃魔尊,夺得这条地之主血脉,必能拿到盟主之位。
后来发生了什么,看现在的结果就知道了。
束云壑吸收了血脉,做了魔尊,仙盟盟主还是水如镜。
“我父亲惨死于束云壑剑下,母亲更是被他剖了丹田,挖了血脉。我死里逃生,漂泊多年,如今小有所成,余生之所愿,便是为父母报仇,手刃束云壑。”
羽落跪了下去:“我虽是人魔混血,但从未害过人,哪怕这些年我修炼得不容易,也从我想过以魔修的手段进益。我愿投入圣人门下,为圣人鞍前马后,只求得一个接近束云壑的机会。”
束云壑太谨慎了,他从不接触外面,甚至不主动离开魔宫,魔宫更是铜墙铁壁,除了他的心腹之外,谁都进不去。
他连个伺候的人都不需要。
一个枕戈待旦多年,终于夺取高位的人,自然惜命得很。
羽落在魔界混了多年都没找到机会,她心急如焚,只能来道圣宫寻求合作。
在她看来,云步虚能一人冲入妖域之森杀了妖王,就肯定能直取魔宫,解决束云壑。
见到云步虚之前,她没想过他当初为何突然要单枪匹马冒着巨大的危险去杀白婴,但现在看着他和红蓼的相处模式,已经完全清楚了。
她难免心生意动。
她知道自己生得好,也很会利用自己的美,她看得出小狐妖面对自己有些不自信,更说明她的美丽非常有用。
若是……
若是她能取代小狐妖的位置,是不是就能尽快报了父母之仇?
她也不需要云步虚什么都替她做了,她只是需要一个机会,一个束云壑的漏洞,云步虚若是愿意帮忙,付出什么她都可以接受。
包括身体和感情。
道祖这样的男人,想来也没几个女人会不愿意吧。
这对她来说实在不算什么难事。
“我愿成为圣人的剑,
替圣人潜入魔宫,为道圣宫获机秘,杀魔尊,取血脉。”她深深叩拜,“只要圣人愿意送我进去。”
“只要如此……”她声音很轻,但意义非凡,“圣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云步虚怎会听不出她话里有话,不单单是指在魔宫里“做什么都可以”。
他没有任何回应,只两个字:“下去。”
羽落脊背一僵,柔弱却坚韧地站起来,冷静地出去了。
不急在一时。
她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人已见到了道祖,再稍等些时日也没有很难。
圣殿大门关上,云步虚低头去看傻眼的红蓼,捏着她的脸颊,迫得她嘟起嘴巴,然后咬了下去。
她脑子乱糟糟的,被咬得有些疼,使劲挣扎着,但没挣开。
云步虚桎梏着她慢而幽长道:“你觉得她很美?”
说的压根不是正事儿。
红蓼顿住,用眼睛表达了心里的想法:不美吗?美炸了好吗?那可是女主,颜值全书第一!
“可我却觉得。”他冰冷的手指描绘着她唇瓣的轮廓,“吾妻了了才是天下第一美。”
红蓼眼神一空,显得更傻了。
“花言巧语,油嘴滑舌。”她叽里咕噜,含糊不清地说着。
云步虚放开手,她得以顺当呼吸,也可以好好说话了。
但很快就被他搞得有些无语。
他漫不经心道:“是不是花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