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一定能报出可靠的资料:不二在国二关东大赛抽签时两招就让向他和幸村挑衅的人站不起来;在和山吹亚久津的比赛上,他也轻易学会了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打回球的技巧。这要求的不仅仅是力道,更重要的是准确地把握对方和自己的身体状态,关节的灵活性也重之又重。
这就是说,需要极好的身体条件做基础吧?柔道红带可不是一日之功,怪不得不二前辈说他还早……“再来!”越前往后退了两步,摆好姿势。就算他不能立即学会,总也可以先把理论知识掌握吧?
比赛是三盘两胜制。不二以绝对优势直落两盘,用时半个多小时,看得周围的观众一片哗然。“这简直就是网球天才啊!”
“一发成功率,100%;双误,0次;一发得分率,100%;非受迫性失误:0次……”不用赛后统计,维恩光看就能看出来。技巧和状态都好到不能再好,他就从没看到过这么完美的数据!虽说是指导赛,但那个叫不二的少年每局都能拿到3个破发点,状态奇佳都不能用来形容这个人了——这孩子简直就是个天才!
听到周围的赞扬声,不二顿了顿,没有说话。他的决胜秘诀在于他的丰富经验,还有就是持之以恒的练习。至于天才之类的外号,只看到了他表面上的完美而华丽的技巧,而实际上却或多或少的无视了他为此付出的汗水。
在接下来简短的颁奖仪式后,不二收起了水晶奖杯,和越前、迹部、还有迹部家的几个随同人员一起往法拉盛草地公园外走。记者是有几个,但是不多,迹部轻轻松松就给都打发了。但是还没走到能看到门前那个巨型地球仪的地方,他们后面就传来了喊声。“不二!”
不二疑惑地回头。在纽约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人叫他啊?听着口音还是个外国人?
来人走近了。一个不是很高大的白种人,年纪似乎有点大了,不过戴着太阳镜看不清脸。“我不是记者,只是想冒昧地问一句,你能和我打一场吗?”
“这……”不二纳闷了。他的英语、法语、德语都十分流利,比如说他现在马上就听出来对方一口的澳大利亚口音。“可是我马上要回国了,已经和人约定好了呐~”这其实是一种礼貌的拒绝,在异国他乡贸贸然与人比赛,对方还是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怎么看都不合适吧?
“约定……吗?”老人显然有点失望,不过他马上接了一句:“那你接下来准备参加其他赛事吗?比如澳网?”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是的。”不二谨慎地回答。这个老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就太好了!那么下次再见,我希望你那时能答应,不二!”老人对他们摇了摇手,随即消失在了人群里。这个叫不二的少年登上世界舞台的第一战,罗德…朗觉得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只是一个完美的开始而已。
这个小插曲让三个人面面相觑。半天,迹部才说:“为什么本大爷觉得这家伙挺眼熟的?”
越前压了压帽子:“我也这么觉得。”
“一个澳大利亚人……”不二研究地说。他们三个都觉得眼熟,那就不是意外。但是,澳网?即使他参加了澳网,那也是青少年组的比赛啊?为什么他觉得那时自己会答应?
虽说是礼貌的拒绝,但是他们三人后脚就踏上了回国的飞机。照越前的说法,他非得让四天宝寺的那个一年级叫对他的名字不可;不二嘛,只要他在青学一天,就一定会尽量参加青学的集体活动;至于迹部,嫌弃国外的硬件条件还不如迹部体育馆,所以也打道回府了(越前:我都知道不是这样,更别说号称天才的不二前辈了!)。
不管怎么说,托迹部的福,不二和越前居然在青学众人到达大阪之前就已经站在了那座寺庙门前。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暖洋洋地照着门边的一个体型巨大的和尚。
“最早的是石田君呐~”不二背着网球袋,瞄了一眼那个大大的斗笠(石田银早起修行的时候不说话),又落到了门口正中的通知栏上。还真是有点怀念呐,搞笑正门~
越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嗯,还真的是寺庙啊!”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不二前辈,连带着觉得迹部的独占欲十分碍眼,所以他们俩在飞机上吹胡子瞪眼了一路,完全没休息好。还好迹部回东京去了,不然他就算再困也不会示弱:不二前辈是我们青学的!
不二听出来他的倦意,“困了吗,越前?”
“还不是那个猴子山大王……”越前又打了个呵欠,随即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真是太嚣张了!”
不二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