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大人一直不喜欢我吗?”
压抑不住的痛苦和酸楚袭上身体,琴费士整个人都在发抖,捂着脸哭得声嘶力竭:“大人,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啊,是我做不到大人的要求!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赤井秀一声音愈发轻柔,像是在劝说:“是啊,活着有什么用,不如早早死去,在大人心里留下个迷途知返的印象。”
琴费士的眼泪混合着脸上的灰尘不断流下,更加狼狈不堪了,听完他的话后,不住低喃:“死、死,是啊!”
琴费士低头看了眼漆黑的□□,里面还有最后一颗子弹,本来是想留给赤井秀一的,但现在,所有的计划都已经无所谓了。
赤井秀一也察觉到了对方的死志,不再开口,靠着墙壁静静地等待结果。
装了□□后的枪声低了很多,但这穿透□□一枪,在两人的耳里都恍若惊雷,震得赤井秀一心跳加快。
赤井秀一转过拐角,脚步轻盈得像是一头猫科动物在迈步,没有发出一点响动。
他看见了心脏位置开出一朵血花的琴费士。
琴费士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却准确望向赤井秀一的位置,声音微弱地留下最后一段话。
“如果可以,把我的骨灰撒在海里吧,以后大人想要看海的话,我也可以陪着他。”
看到琴费士真的死了后,赤井秀一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心里说不上是目的达成后的高兴。
他仿佛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了一直在追逐着的自己的影子。
琴酒收到琴费士死亡、黑麦叛逃的消息后,无声地叹了口气。
对于琴费士,琴酒谈了好几次话,尝试过给对方药物治疗和精神治疗,但都没有办法压住琴费士嗜杀的冲动。
琴酒也想过干脆把人绑在医院,不让对方出去大开杀戒,但这样对于琴费士来说,不亚于一刀刀刮骨割肉,不被满足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