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挺胸的她的确是有做女王的本钱。当然,除了绝美脸蛋身材,处于气愤中的她,更有一种艳冶冷媚的风情,足以引诱任何凡夫俗子犯罪。
本来捏拳准备上冲的单彪停了下来,静观左雅发威。
郭小洲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愤怒弧线,他的眼睛落在墙壁装饰柜中的大花瓶上,如果群殴,他打算随时抱起花瓶开砸。当然,只要有单彪在身边,神马体力武力活都不需要他参与。打架?单彪人如其名,是极其彪悍的存在。在他的记忆里,不管是单打群殴,彪子就没输过。
出人意料,被扇耳光的年轻男人不仅不怒,反而仰天大笑,“哈哈!稀罕,哥长这么大终于品尝到了耳刮子的滋味!”
他在笑,但他周围五个男青年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被扇耳光的年轻人叫朝水平,西海省一线公子哥,甚至是排在最前列的几位之一,祖辈中有从军的有从政的,不敢说在华夏威风八面,至少在两三个省份有发言权,他的父亲从商,算得上是西海省的商业翘楚。
这次他应钟之邀来天龙酒店吃饭,没想只是拍了一个屁股,就惹来一记脆响的耳光。
作为主人,钟当然脸上无光,虽然他不是西海本地人,甚至这才是他第二次来武江,为收购一家化工企业,特地托关系宴请朝水平。
哪怕钟不习惯打女人,但他现在却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他上前两步,抬掌照着左雅的脸扇去。
钟的胳膊刚挥击一半,就察觉身侧传来一道冷风,一只大手闪电般抓向他的臂弯。钟虽不是练家子,但他也属于运动健将一类,军体拳擒拿拳什么的也会几招,对付一二个普通大汉倒是没半点问题。
他的右臂下意识格挡,但在双臂相撞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胳膊像是砸在一根粗硬的铁柱子上,疼得他当场倒抽冷气,胳膊发出骨折的脆响。
然后响起一道轰天般的嗓门,“尼玛勒戈壁!敢欺负我嫂子,作死!”
单彪的拳头直接朝钟轰去,一条直线放大,钟本能地侧身躲闪,但单彪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只如闪电一般,砸在他的肩头,几乎把他击得倒退三步。
钟身旁的几个男人刚意识到有人动手,单彪的第二波打击接踵而至!
郭小洲心道不好,他知道这位兄弟出手的分量有多重,愤怒之下,一头牛也能打死。他高喊,“彪子,住手!”
一般情况下,郭小洲的话对彪子来说,就是圣旨。
但是这次,单彪显然是愤怒过甚,他没有任何留手的意思,壮硕的身躯已经欺近钟,化拳为掌,“啪啪啪……”
一连串正反耳光。
钟的头绕拨浪鼓一般左右震转,一道道血花从他鼻腔、嘴唇里暴绽而飞……
郭小洲瞬间冲向单彪……
朝水平和他朋友们的跋扈气焰顿时转为震惊和慌乱,以他们的身份,要是被这条莽汉哪怕甩一耳光,说出去都是羞辱!
一时间,打电话喊人的,打电话报警的,大声叫唤的,声音此起彼伏……
等郭小洲终于死死扯住了单彪的胳臂时,钟的整张脸花红一片,软软地倒地。
然而这还不算完,单彪的眼睛缓缓落在朝水平身上,不疾不徐朝朝水平勾了勾手指,“小流氓,过来,别说哥哥今天厚此薄彼。”
感到了危机感的朝水平不禁咧了咧嘴巴,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单彪,呵呵道:“兄弟,拍个屁股而已……”
“拍你麻痹!”单彪双目怒鼓,抬起拳头便要冲过去。
郭小洲没扯住,这兄弟力气太大,他大吼一声,“彪子,你特么的疯了!你敢动手试试?”
单彪冲到了朝水平身前,拳头距离他的下颌不足半尺,但郭小洲的怒吼生生让他停止了拳头的挥击。
朝水平着实被吓了一跳,腾腾腾后退几步,才定下神来。
单彪放下手,看了看郭小洲,目光又朝左雅看去,本来冷硬的脸庞浮现一抹内疚,“对不起,嫂子!”
左雅似乎被单彪的彪悍所惊吓,说话的语气明显和往日不一样,“没事,不怪你……”
郭小洲初中时代没少单彪一起出去打架,开始他还能顶半个人,后来慢慢的,单彪的彪悍雄风显露无疑,基本没有他动手的份。
但这次,郭小洲敏感的察觉到不妙,这群人的傲慢气质可不是装出来的,是通过时间和实践培养出来的。
他当即拉着左雅的手,低声对单彪吼了声,“快走。”
当他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