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力,他眼露喜色,对呀,老子来会所执行公务啊!又不是什么私人仇怨,你纵然是纪委领导,又能奈我何?
“执行公务?我倒想问问他领导,是谁给他动脚踢人的权利?”曾毅直视郭小洲,但目光更多落在他身后的安瑾身上。
要说肤白、腿长、胸挺、臀翘,会所里几乎没有差的,各种气质的女郎齐全,但像安瑾这么能一眼打动所有年龄层次男人心的,却相当罕见。
安瑾经历过白浪山事件,心中对郭小洲充满信心,她狠狠回瞪了曾毅一眼。那一瞪的风情,使得曾毅顿时心旌神摇,心中连呼“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郭小洲眼神一冷,“是党和人民与法律赋予的权利。”
曾毅回过神来,目光转向侯龙涛,问道:“他是谁?”
侯龙涛也不知道啊,他朝宫加力投以疑问的神色。
宫加力当然不会告诉他们,郭小洲只是下面县市的一名挂职副厂长。
见没人知道郭小洲的身份,曾毅正气凛然道:“警察打人谁给的权利?警察就可以随便打人吗?身为民警不为民办事,反而滥用职权欺压百姓,这种警察要不要也罢。”
“难道你就没想过你的行为,是对纪检干部这一神圣称呼的侮辱吗?”郭小洲无动于衷的说道。
对于郭小洲的镇定冷静,曾毅虽然有些小惊讶,但他不认为郭小洲有强过他的实力。一个在坐都不认识的男人,会有什么彪悍强势的背景呢?更何况郭小洲的穿戴已经暴露了他的阶层。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需要向你解释吗?”曾毅顺手一杯红酒照着郭小洲脸上泼去。
郭小洲本来可以躲避,也有时间闪躲,但他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任由一杯红色液体泼到他脸上、身上……
“郭哥……”宫加力有些失措地盯着他脸上的红色液体。
“小洲哥!”安瑾惊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急急忙忙帮他擦拭。
郭小洲冷厉的脸庞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柔和,他看着曾毅,淡笑着开口道:“你就这点能耐?我倒是高估了你。”
曾毅的脸上闪现出狠厉的怒色,他在广汉何尝被人如此藐视过?对方的淡定与不屑明显比他泼红酒还要高出一个层次。
可是在不在知对方的身份情况下,他纪委监察局主任的身份明显产生不了效果。就好像一条龙永远无法威胁一只蚂蚁一样,无处下手。
但他旁边的朋友终于出头替他解围,一个体型相对魁梧的年轻人霍然起身,语气阴狠道:“怎么着?想在曾哥面前斗狠?曾哥的身份不屑和你这种底层无奈斗嘴,我不介意替曾哥教训你,会所有间拳击房,去玩玩?”
郭小洲微笑对宫加力说道:“我不跟猪摔跤有两个原因:首先这让我自己变得很脏,其次会让猪很高兴。”
宫加力“啪啪啪”鼓掌道:“经典!”
“我草你么戈壁的……”魁梧年轻人暴露着跳起来便要朝郭小洲冲来。
安瑾吓得连连拉扯郭小洲的胳膊。
宫加力脸色立变,豁然站在郭小洲身前。
在坐的公子名媛名模个个脸露兴奋之色,就差没鼓掌喝彩。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魁梧青年的动作快,但一只手却在他踏出地毯的瞬间,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淡淡道:“坐下。”
魁梧青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阵白一阵青。他有些狐疑地盯着钟昇,“昇哥……”钟昇举起茶杯,低头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沫子,轻描淡写道:“如果是小庄在这,他要揍人也绝不会吭声,而是默默走到他身后,一脚踢飞……”
魁梧青年脸露恍然之色。是啊,他为什么总是赶不上小庄呢。小庄是条不会叫唤的独狼,而他充其量是条狂犬……
郭小洲对宫加力道:“人愤怒的那一个瞬间,智商一般为零,过一分钟后恢复正常。所以,人的优雅关键在于是否控制自己的情绪。用嘴伤害人,是最愚蠢的一种行为。”
郭小洲的话音刚刚落下,就连俨然一副“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境界的朝水平都忍不住挑了挑眉头。钟昇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他现在都有些搞不明白郭小洲到底胸有成竹还是在装疯卖傻。
更可气的是他带来的女友薛卿卿根本没有明白郭小洲话语的真正指向,她居然嘻嘻笑道:“咦!这话有点道理……”
她空有一副好皮囊,胸大腿长臀翘,但智商却稍微低了点。她没听出来,她周围的少爷名媛们却心知肚明,个个强忍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