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几分好感的,虽然稍微有些冲动,年轻人嘛,可以理解。现在心中却微微有些不满,一来郭小洲没眼力,二来这是要来闹场的样子。
他疼女儿,但不意味着眼睁睁看着老婆有牢狱之灾。
他的两位妹夫和他持同样态度,但是看着左雅的手依然和郭小洲相牵,他们倒也不好直接开口说话。
女人的想法和男人完全不同。
不论是左雅的母亲还是两个姑妈,都觉得眼前一亮。刚出场的郭小洲虽然阳光,但看上去仍有些青涩,进来后不管是语言还是智慧,都透着男人的刚强。无疑,奶味的帅哥女人固然喜欢,但刚强的男人却是女人的至爱!
无疑,这是一个反映敏捷,有头脑,外形阳光,有个性,有担当,不言放弃的男孩子。按市面上的主流思想来判别,他的缺点是无权,不富有。
而这两条是当今社会普遍优秀与否的判别条件。
三个女人心中俱是惋惜和遗憾!
郭小洲看都不看张少文,对他的挑衅置若罔闻,似乎眼中根本没有这个人,他的目光直视张国发,“张主任!我还记得今年党报有关纪检干部的文章,我可以一字一句背给你听:各级纪律检查机关和广大纪检干部要以身作则、率先垂范。公正清廉,做党员干部的楷模……”
“纪检监察干部要坚决杜绝一切打旗号、拉关系、搞特权、谋私利的行为。自觉接受党和群众的监督,带头执行党员干部廉洁自律规定,带头树立清风正气,倡导健康文明风尚,以廉洁自律塑造良好形象。”
说到这里,郭小洲声音一沉,加重语气,手指张国发道:“你依仗国家赋予你的权利,以权要挟,逼人子女,这是什么行为,何止是不知分寸,是徇私舞弊,是知法犯法!”
众人目瞪口呆!
包括张少文和他母亲在内,都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指着张国发的鼻子呵斥!
张国发脸色阴沉道:“好胆!好,很好……”
“你……先出去……”左雅忽然抬起头,拉着郭小洲的胳膊往外走。
郭小洲眸子微黯,但它依然保持礼貌朝左家人点头微笑着转身而去。
左兰嘴唇动了动,起身追了出去。
等他们三人离开房间。左雅的大姑父亲自起身给张国发蓄水,赔笑着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张主任,喝茶,喝茶……”
张国发冷飕飕道:“这个年轻人的仕途到此为止。”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感觉到森森寒气。
走出屋子的郭小洲站住脚,近距离的凝视着左雅,轻声说:“左雅,我不会放手的。”
左雅紧紧咬着嘴唇,眼眸含泪,却神采奕奕。
这时一道脚步声临近,左兰走近他们俩,未语先叹道:“这事儿都是我的错,哎……”
郭小洲笑着摇头,“小姑妈,不是你的错,是张家人的错。”
听着他喊自己小姑妈,左兰不知是什么心情,五味陈杂。但是她敢肯定,比起第一次在会所见面他的一声“姑妈”,今天听起来顺耳了许多。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郭小洲,语气也比以前柔和了许多,“郭小洲,谢谢你今天能来,我欣赏你的态度和担当。但是生活是现实的,你们还年轻,处在你们这个年龄,有梦想是好事,但……你还是回去吧。”
说到这里她伸手拉左雅的手。
左雅泪汪汪地看着郭小洲,不舍得松手。
郭小洲拿出纸巾,轻轻替她擦拭泪水,然后对左兰道:“小姑妈,我今天赶过来,不是凭嘴巴来和张家人赌气的。我有办法让左阿姨免于牢狱之灾。”
这话他在短信中和左雅说过,左雅没当真。
左兰是压根不信,她们全家上下走遍了能走的关系,最后还是卡在张国发手里,郭小洲说他有办法,这年轻人简直是牛皮哄天了。
郭小洲之所以信心满满,是因为他推门进入前,接到小四的电话,说他堂叔答应插手这件案子。
郭小洲的意思是越快越好,以免惊动了张国发。
“我有个朋友的堂叔是武江检察院反贪局局长,他答应抢在张国发下手前办理阿姨的案子……”
左兰一时间还没反映过来,瞪大眼睛,甚至有些恼怒道:“一个纪检监察局就够我们受的,你还要把反贪局拖进来……你什么意思……”
郭小洲笑着问:“小姑妈,我问您,如果阿姨的案子秉公办理,医保局出游职工平均受贿不超过五千元,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