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和郭小洲拉近关系。
“郭兄弟!你如果看得起,就称我声普哥。在这里大家都是兄弟朋友,官职都放一边去。”
“普哥一看就是个直爽人!”郭小洲和他握完手,几个人一起坐下,开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
首先聊的是丰华的服务项目。
郭小洲不好问普先平,也不好问张建军,他问陈志和,“这里的服务项目如何?”
陈志和淡淡一笑,“我下一楼游了会泳,做了套养身按摩,还不错。”
张建军跟着陈志和说,“我一直和志和一起。”
他的意思郭小洲明白,他啥也没干。
本来话题到此为止,可是普先平忽然开口道:“我上了四楼。”
他这句话犹如石破惊天。
令郭小洲和陈志和有些暗暗后悔,不该谈这个话题。
但是郭小洲稍后一想,普先平似乎完全没必须主动提这个事情啊?他不说,谁也不知道。那么,他为什么要主动的自己曝光呢。
他忽然想起一个词——投名状。
投名状在古代用于忠诚之征,意思是加入一个组织前,以组织认可行为示忠心。在这里,则属于普先平自报“缺陷”,意思是他没把郭小洲当外人。主动送出不算把柄的把柄。另外一层含义是释放出交结的信号。
郭小洲顿时觉得普先平这个人不简单。有头脑有心机,从他和陈志和交往来看,他甚至算得上面面俱到型的人物。
郭小洲端起茶杯,“普哥,以后多联系。”
普先平笑着回应,“以后都是兄弟!有什么事情只管开口。”
陈志和大概看出了点东西,但张建军却马大哈似地跟着举杯,“要是来点酒就好了……”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响起敲门声。
郭小洲说了声,“请进!”
只见白胖胖的杜丰笑着走了进来,“抱歉郭哥!才知道您和各位朋友到来,是我怠慢了!开酒,给我的贵宾们倒上。”
他身后跟着赵雅,手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红酒和开瓶器以及酒杯。
郭小洲惊讶地起身相迎,“杜总太客气了……”
杜丰豪气的说:“郭哥能来小店,兄弟就开心!”
杜丰身高顶多一米七,人微胖,肌肤白净,看起来像半个商人半个文化人,根本和顶级娱乐场的老板身份不匹配。
但即使如此,陈志和和张建军还是能从他雍容的笑意中感受到一股莫名豪气。他们不由自主跟着郭小洲站了起来。
普先平几乎和郭小洲同时起身,而且看表情他似乎认识杜丰,“杜总好!”
杜丰的眼睛落在他身上,微微一怔,“朋友看着眼熟……”
普先平脸不红心不跳地介绍道:“上次我和我们分局何宝山局长一起和杜总吃过饭。”
“哦!河源分局老何,记得,你是郭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杜丰说完,目光转向郭小洲,亲自从桌子上取了两杯酒,“我先敬郭哥!”
普先平觉得自己今天来得太对了,交上了郭小洲这个朋友。郭小洲能让杜总如此巴结,一定有大背景。这点毋庸置疑。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看了看陈志和,他没想到陈志和这种老实厚道人能交到郭小洲这种牛叉的朋友。他主动拿取了两杯酒,亲热道:“志和,我们干一杯。”
有了酒这个媒介,客厅很快热闹起来。
杜丰敬了一圈酒后,起身告辞。
看着杜丰离开,陈志和这才拿起桌子上的空酒瓶,乍舌道:“八六年的拉菲,这瓶酒得多少钱啊?”
张建军不以为然,心想这红汽水还能比茅台贵?
普先平说,“我上次看电视里说,八六年的法国大拉菲价值两万。”
张建军失声道:“两万……我刚才岂不一口喝了小几千?”
陈志和打趣道:“可不是嘛!”
普先平这时走近郭小洲,低声说:“樊万表的案子最近有了转机。我们今天找到了当年建筑公司的老会计。”
郭小洲笑笑说,“我相信国家法律和普哥的能力。”
普先平试探道:“就怕柳家再次施加压力……”
郭小洲眯起眼睛道:“柳家应该不会再施加压力了吧?”
普先平暗暗一震,心道他居然不惧柳家,没有强硬背景谁信啊。陈志和这小子没跟我说实话还是他不了解郭小洲的底细。
普先平觉得自己应该露一手给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