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要请个假,水利部的师兄下午替我接风……”
“去,去吧,对了,是不是水利部建设与管理司的郑则生处长……”
“是的。”
“你不能这么空着手去,我一会给劳主任打个电话,让她给你的几个师兄各安排一份礼物,另外,给你准备一辆车和司机,咱们不能让你在师兄那里丢了面子。”
郭小洲很坦然说:“我不太懂这些迎来送往的,您怎么说我怎么做。”
赵卫国的心情似乎非常好,他笑着说,“慢慢来,这方面劳主任是个专家,你向她多多请教。”
说到这里,赵卫国降低声音,“如果有机会,你替我邀请你的师兄们,我请他们吃顿便饭。”
郭小洲回答道:“我试试。”
“好了,你好好休息,养好精神,你的任务就是把你的师兄们陪好。”赵卫国又交代几句后才挂断电话。
不一会,劳爱芳前来把他请到前楼餐厅中的一个精致包厢。陪客除了劳爱芳外,一个是司机老沙,还有个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劳爱芳介绍说是周康宾馆的副总,姓丁,以前是驻京办副主任,是驻京办的绝对元老。
老沙是个自来熟,他和郭小洲有说有笑,倒是这个丁副总有些打不起精神,有一句每一句地和劳爱芳说着话,压根没有要和郭小洲说话的意思。
郭小洲心底明白,这丁副总以前接待的要么是市的书记市长,至少也是个局长镇长之流的人物,他一个挂职副厂长,人家肯定不放在眼里。
饭菜很丰富,酒也是好酒,郭小洲只是意识了一杯,大半瓶被丁副总一个人喝着闷酒给解决了。
鉴于丁副总的情绪,这顿饭吃得并不算特别圆满。
等丁副总饭后提前离去后,劳爱芳连连对郭小洲说抱歉,说丁副总老家出了点事,情绪很差。
劳沙也郁闷道:“我现在都不想在这里干了……”
郭小洲总觉得劳爱芳和老沙是话里有话,但他一直吃不透她想干什么?
饭后,劳爱芳谈到了赵书记安排的礼物,她让司机老沙从办公室保险柜里拿来六套包装精美的盒子,说,“这是xx银行去年发行的金银纪念币小套装,当时的发行价不到三千块钱,今年一路看涨,未来可继续持有。”
郭小洲心中一动,也觉得这礼物不错,既不庸俗,价值也不高,但却有升值潜力。这套纪念币他不是特别清楚,他记得央行发行的熊猫金币目前升值了十倍。
“好像多了一套。这五套我都未必送得出去。”郭小洲心想,别的几个师兄虽然忙,但自由度不算低。可是中央办公厅的费云海,即使是他父母家人想联系也未必能联系上。据说他的时间全盘控制在办公厅和警卫局手中,属于极度没有自由度的特殊群体。
劳爱芳笑着把其中一套纪念币套装递到他手中,说:“这一套是送给郭厂长的,小礼物,不成敬意,请笑纳!”
郭小洲不动声色把盒子推回去,直言道:“礼物我不会收。劳总有话直说,只要是我能帮忙的……”
劳爱芳笑了笑,说:“我们宾馆的现状郭厂长已经有所了解。现在的宾馆负担着驻京办的职能,但享受不了相应的待遇。市政府办公室管我们,财政局管我们,到处都是领导……我们年初就给市里打报告,要求市里成立一个国资局或者国资办,这样我们就有了自己单位的行政级别,将来可以只对市政府负责,不用到处磕头烧香拜佛。”
郭小洲感到惊讶,“这事情你完全可以直接对赵书记讲啊,找我说,劳总你是不是有些……”
“实话实说,赵书记已经同意,现在是广汉市给卡着,报告一直没有批下来。毕竟新设立一个有行政级别的单位,就意味着无数个财政编制……”
郭小洲打断她的话,“我还是不明白,劳总你真找错人了。”
劳爱芳微笑道:“没有,我听说你要来,就打定注意准备求你了。”
郭小洲苦笑道:“劳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挂职副厂长,副科级都还是虚的……”
“但郭厂长的朋友多,能量大,广汉的黄战胡四海,武江的姚浩麦子,都是郭厂长的崇拜者,你只要愿意开口,我们这事还真不算多大的事儿。”
听着劳爱芳的话,郭小洲眸子一凛,盯着她感概道:“没想到劳总身在京都,却依然能掌握家乡的讯息,真是了不得!”
劳爱芳歉然一笑道:“驻京办撤了编制,却撤不了任务。我们这里经常接待老家来的大小领导和商人,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