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怪你。”
郭小洲想起成刚的提示,他开始点出陈武大桥的立项好处后,逐渐把主题往“顺武广经济走廊概念”上延伸。
丁毅很少打断他的话,偶尔会拿笔记录着什么。
郭小洲越说越进入状态,他几乎把大学时锻炼演讲的口才发挥到了九成,滔滔不绝,“顺武广经济走廊战略的实施,需要长期有序的发展,更需要设置一个专业团队从中运作,明确确权功能,否则粗放式的规划将无法执行。最后,要把市场资源配置越过行政疆界的权利还给顺武广统筹发展中的市场经济学部门,而不能掌握在政治经济学部门。”
这时,丁毅的秘书悄悄走了进来,小声提醒丁毅,“首长,时间过了,公安厅的修副厅长还在等候。您下午还有个港商的接待会。”
丁毅抬头,“再给十分钟我们的镇长同志。”
丁毅的秘书这么一打断,郭小洲如同瀑布突然断流,思路被打断,再也找不到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
丁毅似有所察,慢慢合拢笔记本,“前天见过你的老师,程老和我提过这事,我认为很可取,值得探索研究。”
“谢谢省长!”郭小洲顿时心潮澎拜,高兴得眉毛都在笑。他知道,丁毅这句话,就是在表态。
“谁说小官不能不能办大事?”丁毅笑着起身,“越是工作在基层第一线,越能发现问题,提出问题和建议。谢谢你!郭小洲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