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搞他,在这个时间段给他来一下,他会生不如死……”
熊文涛默默站起身,在客厅走了两圈,回到曹勇面前,“搞是可以搞,但要稳妥。”
“你还记得前年在潼江县挂职的那个副县长吗?他和郭小洲在同一个班级。”曹勇信心十足道:“我保证让他……”
熊文涛挥手打断他的话,平静道:“曹勇啊!我不懂经商,但我知道,凡是要留一线余地,给自己。钟昇为什么惨败?就是因为他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他真要是撞死了郭小洲,估计他身后的钟家都跟着倒霉。在体制内玩,既要讲技巧,讲策略,还要遵守一定的游戏规则,不能没有底线地把自己也给栽进去了。”
“你不讲规则,对方也可以不讲规则。如果全都不讲规则了,这个世界乱了套。没有了规则,我们这些家族就失败去任何威力。”熊文涛目光中露出傲然之色,“我要他们输得心服口服,我要让他们时刻在担惊受怕中接受煎熬,我甚至无需动手,我每往前一步,他们的恐惧就加深一步,他们就会寝食难安。你记着,让你的对手随时处于恐惧中是最大的惩罚,消灭一个人的政治生命胜过消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