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警方没有任何依据就抓起来,最后刑事逼供而死……”
郭小州说:“这个案子交给你和辛县长处理,应该能水落石出。”
刘子健叹了口气,自嘲一笑,话里有话道:“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况且这个错综复杂的案子。其实我倒是倾向由检察院单独调查,涉及到的部门多了,反而碍手碍脚。”
郭小州这时终于确定了刘子健的来意。
刘子健本身是想认真严肃调查这个疑案的,但是欧朝阳一句,由他和辛福共同组成调查组,刘子健便有打退堂鼓的意思。谁都知道辛福和赖永毅的关系。调查一旦涉及到赖永毅,便麻烦缠身。刘子健不想蹚浑水,但命令难违。目前处于两难境地。
“其实,我认为这个案子我们本县的工作机关都应该回避。”
听到郭小洲的话,刘子健两眼一亮,“可不是么,陆安就这么点大,本地人谁不认识谁啊!我们理当回避。”
郭小州说,“那就交给上级部门处理调查。”
刘子健有些犹豫道:“这事儿捅上去,不好吧?”
郭小州说:“我在广汉跑过政法条口,了解一些规章条款。类似这种拘押审查期间人犯死亡的报告,是要在公安部备案的,不可能隐瞒,而且省厅会有督导跟进。欧书记的意思也不是要隐瞒,而且希望案子有了确凿的结果再上报。”
刘子健也想捅上去,让上边来调查组,自己可以袖手旁观,但又顾忌欧朝阳的反应。
“不管调查结果好坏,总是要向上汇报的。早汇报和晚汇报也有区别。问题严重,拖着也逃不脱,甚至把自己也陷进去。现在汇报上去,没问题,当然皆大欢喜,有问题,也限定了一定的范围。”
刘子健豁然开朗,他很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