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宣战。
关于资本引入,他首先想到了西海省的矿业巨头崔永实,以及鸟鸣纸业的董事长刘兰花。
这两家西海本土的上市巨头最近因为环保方面的问题,股价连跌,通过崔猛和胡四海之口,他隐约得知这两家上市公司正寻求新的突破口,拉伸产业链,借以拉动股价。
无疑,新能源汽车项目是个完美的切入点。
他昨天晚上给崔猛和胡四海分别发了邮件。
为保险起见,他还给谢天、蓝小龙、麦子以及陈开集团分别发了邮件。
从实力上说,谢天的父亲是轩辕基金的创开人;蓝小龙是蓝天阳光假日连锁的继承人;麦子的姐姐姐夫去年刚登上福布斯富豪排行榜的前三十,江机高科的大股东;陈开集团相比以上的巨头稍显羸弱,但却拥有强大的吸金能力,发展前景却无与伦比。
他相信,这些受邀企业和个人之中,至少有半数以上有新投资意向和慧眼。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下午三点刚过,他就分别接到了谢天和麦子姐夫的电话,表示明天就亲自赶到陆安和他详谈。
接着,崔猛,胡四海,蓝小龙先后打来电话,都表示出浓厚的兴趣。
郭小洲知道,这些公子哥在家族是没有管理权的,他们的“兴趣”也等于身后父母的兴趣。
从昨天晚上发出邮件,到今天下午三点,足足有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供企业的决策层和智囊们参考。
唯一没有信息反馈的是他担任董事长的陈开集团。
不过郭小洲清楚,陈开集团的性质和以上巨头不一样。这些巨头都掌握了各自企业和公司的绝对控股权。但陈开不一样,集团性质比较复杂,股权横纵交错,相互制约,哪怕他是董事长,也没有权利独自拍板。
陈开集团得到了他发出的信息,首先要呈报总经理,总经理认安排人进行市场调查并认可后,然后由总经理向董事会汇报,董事会展开讨论,拿出一个预案。
这一程序完整的走下来,少说五天七天,多则半月或者一个月。
郭小洲在电话里邀约崔猛等人明天一起来陆安,他到时具体和他们的家族面谈。
搞定了一些列的电话,郭小洲还来不及喘口气,又一道电话打了进来。
声音还是那般妖娆,“小洲子,姐来你们顺山了。“
郭小洲听了她的声音,骨头便有些酥麻,“颖姐在顺山有节目录?”
朱颖嗲嗲的叹了口气,“还不是那个‘西海人在京都’惹的祸,不知道你们顺山市的谁走通了我们台长的路子,要捣鼓一个‘顺山人在深圳’的专题记录片。这不,我们先期来顺山踩踩路,摄制方面由顺山电视台负责,我是节目的特约主持人,唉!下月就要奔赴深圳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
郭小洲笑着说:“我是该恭喜呢还是该恭喜呢?”
朱颖娇哼一声,“甭废话,姐来你的地盘,你打算怎么招待?”
“姐来陆安,我保证招待到位。”
“哼哼!陆安距离顺山那么点路程……姐已经等于送货上门了,难道还要亲自送到你嘴边?”
由于身在办公室,郭小洲无形有些心理压力,他嘿嘿笑了两声,“送佛送到西,送我嘴边有何不可呢?”
“哦!你有想姐吗?”
“有!”郭小洲说了句违心的话。这段时间,他忙得焦头乱额,哪有空想女人。唯一一点闲散时间给了甘子怡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够。
朱颖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半个月没有一次电话,没有一条短信,这样叫想?你糊弄谁呢?”
郭小洲压低声音道:“姑奶奶,我刚到陆安,忙得那个……”
“借口!”
“好了,说正经的,你这个著名主播就不能来陆安看看,看看我的城市和我生活的地方。”
“我来陆安,你敢陪我逛街,敢陪我吃地摊烧烤喝啤酒?”
郭小洲支支吾吾说,“这个……嘿嘿!”
“行嘞,知道你们男人都什么**样,当了个芝麻大小的官,就开始装,装,装。算了,言归正传,有件事情姐要提醒你。”
“我听着呢。”
“我们省台有个新闻组专门负责下面县和县级市新闻采集的,我这两天在饭桌上听一个编辑提到陆安和你的大名。”
“肯定是负面新闻。”郭小洲笑着说。
“倒也不算负面新闻,是高度的褒奖。但我总觉得不算什么好事。木秀于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