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一边轻声呵护道:“睡吧,睡吧。你不用担心,有我帮你拿主意,不会有事的。即使有什么,不是还有我吗?”
谢富丽虽在梦中,但似乎有心灵感应,她脸上的微笑愈盛,把他楼的更紧,呢喃着:“小洲……”
郭小洲亦平躺着望着天花板。谢富丽这一次是福是祸,自身没有控制权。谁让她上头没人呢,唯一在她上头的男人是他郭小洲。他曾考虑过去找周其昌,让周放弃下派市政府秘书长,但综合考虑,这招棋并不高明。谢富丽投靠了周其昌,暂时躲过一劫,但却势必成为丁毅的眼中钉。明箭易躲,暗箭难防!一个女性高官比男性更加难做,按他的设计和谢富丽的政治天赋,顶天一个副省级退休。
再想奢望,就势必付出代价。
而有些代价不是他和谢富丽想要的。
况且今天谢富丽已经表明了一种态度。她并不想做多大的高官。她要的是女人最基本的东西,要他和一个温馨的家庭。
可惜,他给不了。
想到谢富丽目前的处境,他突然联想起他在景华的情形。看起来,他强势亮相之下,现在基本能在景华一手遮天。但这是好事吗?一言堂?省市领导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人,欧朝阳有例在先。倒台时没有一位领导愿意替他说句好话。
他和夏进勋之间的关系就不能有所变化?给予对方一定的空间和权利,双方形成一种“既团结和睦互相支持”又“保持个性,有妥协,也要有斗争”的态势。
否则,把夏进勋逼到无路可走,势必把他推到梁应奇汪自遥一边,白白壮大对方,给自己掌控常委会留下“漏洞”。
想到这里,他霍然警醒,悄悄拿着手机起身,来到卫生间,关上门,拨通顾正海的电话,“正海,了解下最近夏县长的动静,最近几天他见了些什么人,我明天中午见你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