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发放,而且有所增加,仕途的路也畅通了,开放了,不再被某几大势力掌握囊中。
景华高层挨打的被打怕了,软了;中间力量投靠;加上郭小洲本身的嫡系。整个景华被他经营得风雨不透。
还有个可怕之处是,郭小洲和夏进勋之间的关系,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波浪型的变化着。忽而互相配合,忽而有所竞争。郭小洲时而高调,但大部分时间都非常低调,出镜率方面,夏进勋反而占有压倒性优势。这样,谁都没办法指责郭小洲把景华经营成一言堂。陶南和陆逸甚至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在刻意演戏。
一般情况下,如果********和县长总处于内讧状态,省市方面就会考虑撤换重组;如果书记和县长过于亲密,抱团形成一体型的独立小王国,也是省市领导不希望看到的;如果一方面过于强势,呈压倒性优势,成为一言堂,也不被省市接受。
省市愿意看到的,是和谐有序的竞争,良性的竞争,求同存异的竞争,这样也有利于上级掌控。
这样一个可怕的对手,陶南有时候都佩服陆逸的隐忍。
但是这次,他却被自己放的火点燃了,在陆逸的逼视下,他没有退路。
“要不,把夏进勋他们喊来,一起过去阻止他的私人冒险行为。”
陆逸内心鄙视他,他是自视甚高,他的格局里没有郭小洲这样的对手,他的视野里至少是厅级干部,甚至是省里的对手。和一名下级斗争,输赢他都难堪。况且是一名已经濒临“死亡”的下级。
陶南连这样一个“死人”都不敢去踩,难怪这次云河高层变动陶南不仅没有顺利接他的班,甚至连常务副市长的卡位战都失败。
陆逸喊来胡明,让他去通知指挥部的几名成员。
胡明冒雨而去,不一会便返回,“夏进勋县长刚请假说家里有人生病,他急着赶回去,汪自遥副书记淋雨感冒,去镇上打点滴,还有省市安监局的几个领导和专家在,要不要通知他们……”
陆逸冷声道:“不必了reads;。”他清楚,如果连夏汪两人都借故离遁,和景华无关的人自然更不会无故出来得罪人。有时候,要当别人的刀子,也需要有利益驱使的。人家没有利益目的,凭什么给你当刀使。
陶南脸色大变,“夏进勋和汪自遥是什么时间离开的?”
胡明说,“刚离开一会……”
陶南猛的站起来,大掌拍向会议桌,“这两个老狐狸……”
陆逸则默默的看着陶南。
陶南脸色一沉,硬着头皮道:“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可怕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这就出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