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几次三番的善做主张中消磨殆尽。
属于魔瞳的爪牙不自觉的就展露了出来。
凤玄冥不惊不怒,“孤相信你的确有些本事,圣文公府若是拼尽全力,便是不能弄死凤翼寒,也能将你从此乱局中摘出来。
可既然是这样,你为何不将荣亲
王父子豢养私兵的证据交给宴公,而要交给孤呢?”
宴楚歌哽住,“你管我!”
凤玄冥手指轻快的敲着自己的膝盖,“孤虽不知你一个世家女如何会解毒、还学了一身不俗的武艺,但很明显,你的家人应该是不知道的。
而且,若不是今日之局危及你的清白,想必你也不会让孤知道。
目前来看,知道你懂医术,还会武的人只有孤和疾风他们几个吧?
瞒着这一身的本是不能用,圣文公府于你非但不能成为助力,还会成为你的束缚。
你确定,真的不要与孤合作吗?”
若是荣亲王妃没拿自己威胁凤玄冥,宴楚歌还能说自己和他是合作。
可现在,凤玄冥如此上赶着帮她,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腹诽完了又忙呸呸呸,凤玄冥可以是黄鼠狼,她才不是鸡!
都怪凤玄冥这倒霉催的,给她气的都降智了!
“合作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宴楚歌太清楚了。
她和凤玄冥实力太过悬殊,这场合作,主导的一方始终是凤玄冥。
她得先清楚自己的筹码是什么,否则,她怎么也无法安心。
凤玄冥先是亲眼“看”着宴楚歌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新婚丈夫卖进小馆馆儿。
后又差点被宴楚歌一膝盖顶出跪,没有人比她更能切身体会宴楚歌的清醒和狠辣。
所以听到宴楚歌认真
的询问,他完全没有糊弄之意,态度甚是坦诚。
“此前在宫中,你给孤用了两颗药。
一颗是催情散的解药,另一颗是什么药?”
他虽不答反问,宴楚歌却隐隐猜到他为何非要与自己合作,甚至不惜让她入东宫了。
“我还说殿下为了对付楼太后党,不惜赔上自己的婚事,娶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之人未免太不划算。
原是看上我的医术了!
早说嘛,治病救人可是我的拿手好戏,何须那许多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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