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离?”
宴母惊到磕巴起来,“怎的就到了和离的地步了呢?”
宴轻歌跪的笔直,“贺兰钧母子欺我未有男丁,在外面养了几房外室。
昨日我出事后,贺兰钧立即将一个怀有身孕的外室接入府中,由贺兰夫人做主,纳为良妾。
女儿虽然气愤,但也忍了。
可那贺兰钧欺人太甚,他竟然听那小妾怂恿,要强行将女儿送到庙里当姑子。
女儿不愿意,他便将怡姐儿藏起来,威胁我答应去庙里当姑子。
还要让我写信告诉你们,女儿是自愿去当姑子的,以免公府和贺兰大人为了我责怪与他。
今日若不是楚楚到来,女儿早就被送到庙里了。
日后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两说,女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还请爹娘成全!”
她说着话一头磕在地上,宴轻尘直接跳了起来。
“该死的贺兰钧,简直欺人太甚了!”
宴楚歌也没想到她去贺兰家之前竟然还有这么一遭,登时觉得手有点痒。
“那什么,娘亲,长姐的嫁妆还没拿回来呢,您把单子给我,我让朱颜帮我去拿吧?”
堂堂神机营副统领亲自去拿嫁妆,吓也得将贺兰钧那个死渣男吓个半死。
宴父直接道:“朱颜护卫可以去,轻尘,你们兄弟几个也去,好生教训一下贺兰钧。”
遂又问宴轻歌,“轻歌,你可敢确定贺兰钧真的养了外室?”
宴轻歌颔首,“当然确定,爹,那些外室早就在了。
时间
久的年,短的数月,都是贺兰夫人亲自安排的。
女儿知道贺兰家于公府意味着什么,若无确凿的证据,女儿绝不会信口开河的。”
宴父郑重颔首,“行,我明白了。”
他说着,弯腰将怡姐儿抱了起来,“怡姐儿先由我和你娘照顾着,改姓之事,回头让你爷爷做主。
现在,你给我到祠堂里去跪着。
知道贺兰钧那厮养了那么多的外室,硬生生一次也不开口,如此软弱,简直丢我圣文公府的脸!”
宴楚歌没想到宴父宴母对宴轻歌和离的事情接受的如此良好。
甚至看这样子,还有点嫌弃宴轻歌和离的有些晚了。
心下雀跃间,忙喊出声,“不行,不能让长姐跪祠堂。”
“怎么,你要替她求情?”
宴父第一次在宴楚歌面前摆出了严父的架子。
“自己偷偷找无崖子天师雪莹习武,私底下与太子殿下结交之事我还没罚你呢,还想替她求情,你胆子不小啊?”
这秋后算账的劲儿,瞬间让宴楚歌心虚不已。
但她还是怂唧唧讨好道:“爹爹罚我就罚我吧,我皮糙肉厚扛造,长姐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小侄儿呢,可不敢让她跪!”
此言一出,宴轻歌身形微颤,其他人彻底呆住了。
半晌,宴轻舟仰天大笑,“哈哈哈……天杀的贺兰钧,日日盼着要儿子,现在他儿子要成我晏家儿郎了哈哈……”
宴轻尘亦是惊喜不已,“娘,马上将长姐的嫁妆单子给
我。
对了楚楚,你给我开个保胎药的方子,我现在就上贺兰家的药房抓药去,气死贺兰钧那个鳖孙!”
宴楚歌听的嘴角直抽搐,这就是至圣先师的后人?
她是不是对至圣先师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
宴轻歌怀孕之事曝出来,成功免了姐妹二人的罚跪。
宴轻歌跟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被宴父宴母簇拥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宴楚歌则在宴轻尘急切的催促中真的开了好几张安胎药的方子。
宴轻尘还嫌不够,“就三个方子,这又不要钱,不能多开几张吗?”
宴楚歌一脸黑线,“二哥,你只是想让贺兰钧知道长姐有了身孕而已,这几个方子足够了。
长姐是个人,这三个方子足够了,那么多方子,你当长姐是牛啊?!”
宴轻尘憨憨的挠头,“也是哈,那行,你先歇着,我走了。”
宴楚歌嫌弃的摆摆手,宴轻尘咧着嘴出门,朱颜连忙跟上去。
宴楚歌往外谈了谈脑袋,关门,进异瞳空间,一番动作行云流水。
一进魔瞳空间,狗蛋儿立即嗷呜嗷呜叫着冲了过来,脑袋上的小破草灵活的摆动着。
宴楚歌弯腰抱起小老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