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论如何,没有楚楚和太子殿下,我们是回不来的。
老夫既得了这个好,就在这里托个大,替楚楚求个情。
宴公,老夫知你担心楚楚,但事情吧已然过去,便饶了她这一次吧。
这些日子,为难她的人已经不少了,我们自己家的人,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东方家是宴楚歌做这许多事的
最大受益者止之一,此时东方老将军说这话难免有些得了便宜卖乖的嫌疑。
但他已然把丑话说在前头,便也无人质疑他什么。
而且,他说的话也没错。
从宴楚歌和凤翼寒大婚那天起,朝野上下,坊间流言,乃至与他们毫无干系的大玄摄政王墨风涯都要来为难宴楚歌。
宴楚歌若是像寻常的世家闺秀那般坐以待毙,早就没命了。
这个时候,圣文公府的人再以担心关切之名来为难她分毫,都表现不出原有的担心来,只会给宴楚歌本就艰难的处境雪上加霜。
宴楚歌闻言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外祖父千万别这么说,本就是我不服管教,才惹了这么些事情。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今后我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一定女子干政的帽子就会扣在我脑袋上。
届时公府和东方家都难逃连累。
我也曾权衡利弊,可是爷爷,外祖父,皇后一开始就盯上了贤妃和二皇子。
只要皇后在位一天,东方家和圣文公府就永无宁日。
所以,我宁愿冒一次险,永绝后患。”
宴楚歌此番跪地,是认自己行事冲动,害家人为自己担心之过。
却不是人为自己扳倒皇后这件事做错了。
宴轻歌见状上前去扶宴楚歌,“傻楚楚,爷爷岂是怪你扳倒皇后?
从新婚夜被凤翼寒和荣亲王妃算计,到飞羽殿被皇后污蔑秽乱宫闱。
到楼太后和皇后都拿你的异瞳之事做投名状
,去勾结大玄摄政王。
这桩桩件件的事情,每一件都关乎你的身家性命,也与公府和东方家息息相关。
你怎就想不到告诉爷爷奶奶,让我们大家与你一起解决呢?
难道在你心里,我们这么多家人还不如你刚认识不足三个月的太子值得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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