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给每一个病人治病。
也能亲眼看着悯生堂的伙计换个不停。
若之前还疑惑悯生堂为何要如此频繁换人的话,如今听到宴楚歌说在培养新的大夫,便也理解了。
再加上宴楚歌的身份加持,众人也明白
,宴楚歌乃未来皇后之尊,她若是真的不想给他们治病了,直接往宫里一缩,这些病人也拿她没办法,她根本犯不着跟他们费口舌。
是以宴楚歌话说完后,众人都很配合。
“我们晓得了郡主,您何时有空何时来给我们治病就可以了,您也忙,我们都理解的!”
……
于是,宴楚歌就在一片和谐的感激或者体谅之语种宴楚歌勤勤恳恳的忙活到了大半天。
直到入夜,夜鹰才找着机会将墨风涯的口供拿给她。
已然忙活了一整天,宴楚歌看到那厚厚的一份笔录就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
狠狠伸了个懒腰,“回公府吧,回去路上你挑要紧的说与我听,我就不看了。”
夜鹰恭顺的颔首,自觉的拿起宴楚歌随身携带的药箱跟在宴楚歌身后出了门。
马车行驶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因为天气渐冷,又已然入夜,几乎见不着什么人。
即便如此,宴楚歌还是能听到整齐的马蹄声和脚步声过去的声音。
她掀开帘子看着血腥气尚未清洗干净的盛京城街道,耳边是夜鹰恰如其分的汇报声。
一路晃晃悠悠回了圣文公府,从门口到楚园的灯一直亮着。
夜鹰跟着入了楚园后下意识的就往房梁上看,却被宴楚歌叫住,“你又不是暗卫,日后别四处躲藏了。
我也不能总使唤太子府的人。
着经雨给你安排一间屋子,我这边需要的时候能到就行。”
夜鹰恭敬的应下,
四处看了一圈儿,自己挑了最靠近院门的耳房。
两个人都是习武之人,发出的动静其实不大,可宴楚歌才洗漱完,就有丫鬟来报,“郡主,公爷请您到书房叙话。”
本来已经换了寝衣的宴楚歌遂又换了常服,慢吞吞往书房走去。
主院的书房已经去过无数次,这一次却还是有些意外,“爷爷这是请我来吃宵夜的?
书房里用膳,是不是太过奢侈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