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满面。
宴轻尘亦笑着打趣她,“长姐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她,从小就这样。
自己做了亏心事就先哭一场,到头来,大家就都舍不得骂她了!
”
宴楚歌呲牙一乐,没有反驳。
因为事实上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看到长姐和兄长为何会哭出来。
宴轻歌见状以为她是肯定了宴轻歌的说法,不由轻戳她脑门儿,嗔道:“出息!”
宴楚歌嘿嘿傻乐着牵起兄长和姐姐的手,“大姐姐,二哥,你们怎的这么快就到这儿了?
代表大乾出使西凉,不是应该先去驿馆吗?
是不是西门家的那些墙头草们怠慢你们了,若是的话你们别客气,我这就去教训西门戈那老混账!”
“都多大的人了,动不动就教训这个教训那个的?”
宴轻歌轻拍妹妹的手背,嗔道:“无人怠慢我们,是我们自己要求先来拜见你这位皇后娘娘的。
出使西凉是陛下交代给使团的任务,他让我们带了中央帝国皇帝陛下和大楚皇帝还有他自己同意组建五洲联合大会的文书来。
依西凉这种墙头草的本质,几乎没有不同意的可能。
我们,是来看你的。”
宴楚歌微愣,只是看望吗?
三年时间已过,她其实很清楚,无论是凤玄冥还是圣文公府的家人,乃至大乾朝中的大臣们都会想让她回去。
可三年前那副苍老丑陋的模样至今也还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她无法确定凤玄冥目睹过她那般模样后还会对她恩爱如常。
她不怕凤玄冥明确的告诉她,不爱了。
只怕凤玄冥碍于她的救命之恩和孩子、以及对朝廷的种种贡献选择忍受她。
哪怕凤玄冥眉
宇间透出一丝的厌恶和排斥,她都会忍不住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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