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软了。
磨磨蹭蹭的挪过去,低声道:“管他们像谁呢,反正都是你给我生的大宝贝!
长的好看,脑子聪明不就行了?”
“倒也是。”
宴楚歌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撅着屁股低着头拿自己的脸蛋儿去跟
孩子们贴贴。
两个小家伙大清早被自家爹爹吵醒,这会儿又被宴楚歌强行贴贴,睁开眼的时候睡意尚未消散。
眼看瘪着嘴就要哭,宴楚歌左边一个木嘛,右边一个木嘛,哄声道:“乖哦,不哭不哭啊,娘亲错了,娘亲不打扰你们了。
奶糖快睡吧,豆包也睡,娘亲保证不吵你们了!”
素手温柔的盖住两个孩子的眼睛,好像这样两个孩子就没有被她吵醒似的。
然而事实并未能如她所愿。
奶糖被吵醒后的确有些不高兴,瘪着小嘴巴作势要哭。
可宴楚歌亲她脸蛋儿,还捂住她的眼睛后,她就以为宴楚歌在跟她玩儿。
乐的两只小短腿扑腾的跟上了发条似的,咯咯的笑声格外的欢快。
宴楚歌无奈的放开手,就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黑葡萄眼。
而一边的豆包则抓着她的手有些无语道:“娘亲,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用这样哄我睡的。”
就是和豆包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宴楚歌觉得自己才是哪个难带的崽。
两个一样大的小奶包,一个傻白甜,一个巨早熟,给宴楚歌都整不会了。
奶糖见宴楚歌不理她了,干脆拽着她的手指坐了起来,“娘亲,陪奶糖玩儿!”
四岁的孩子发音其实已经很清楚了,表达自己的诉求也很清晰。
宴楚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对孩子们的认知出现了偏差。
四岁的孩子,已经不能当小婴儿来哄了。
虽用更加温柔的语气道
:“好,娘亲陪奶糖玩儿。”
转而温柔的问豆包,“那哥哥呢,要跟我们一起玩儿,还是再睡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