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楼上掉下来的,花样层出不穷。
就连轻暖在玄北都要遭人算计……”
宴轻鸿一脸的不耐烦,看得出来是很苦恼了。
宴楚歌想了想那个画面,也觉得有些搞笑。
不过,“听你这么说,算计你们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就没人盯上长姐。
为什么呀,是长姐不配吗?”
被人算计自
然不是什么好事,可宴轻鸿所说的这种算计在某种程度上却也代表了被算计的人的普世价值。
令宴楚歌不解的是宴轻鸿和宴轻暖两个年纪最小,且没什么实权的人都被盯上了,为什么会忽略宴轻歌?
要知道宴轻歌这些年经营的生意即便说不上富可敌国,也起码是大乾商业的执牛耳者了。
宴楚歌不仅是疑惑,更是担心会不会有人因为宴轻歌的两个孩子而轻慢了她。
如果是这样,那她当初帮宴轻歌脱离贺兰家是对是错,就得打个问号了。
没想到她话说完,众人都沉默了。
许久,晏府才表情略微扭曲到:“楚楚,你是真不知道吗?”
宴楚歌一脸茫然,“我知道什么呀?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素来不喜欢插手别人感情的……”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回过神来,“不对,你们该不会是想说长姐已经成婚了吧?”
她离开了那么多年,宴轻歌若是真的找到了合适自己的人,成婚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她回来这么久也没听人说过啊!
宴轻鸿挠头,“虽然没成婚,但也差不多了。”
宴楚歌瞬间叉腰瞪眼,“成婚就是成婚了,没成婚就是没成婚,什么叫差不多?
这世上,那个渣男还敢玩弄我长姐的感情不成,他当我宴楚歌是死的啊?!”
一嗓子吼完,月洞门外多了几个人。
宴楚歌直勾勾看过去,鹰眼一下就锁定了站在宴轻歌身侧的那个身影。
“
尽忱君,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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