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处的画面不由自主的重现在脑海之中。
宴楚歌毫不犹豫的提刀冲出了马车。
再不顾忌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左手中的鞭子灵活的刷出去,手中的大刀的刀刃也飞了出去。
明明就她一个人,一手飞刀一手长鞭,硬生生打出了两面夹击的气势。
对方被逼的逃窜不得,只能转身接招。
看着柔柔弱弱的女人,用的居然是一把长达六尺的马刀。
遥遥砍过去,甚至不用对方出什么力,看上去只用惯性就能把人劈成两半。
宴楚歌却是纵身一跃,踩在对方的刀背上一个飞踢,直踹在了女人的心窝。
长相妩媚的令宴楚歌都自愧不如的女人一开口却是惊的人掉下巴。
“不愧是血舞啊,离开这么多年,不但宝刀未老,连心也比之前更狠了!
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女人”捂着胸口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嗓音却粗嘎如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宴楚歌本已经飞跃起来要补刀了,听到这声音,愣是被惊忘了运气,差点从半空中摔下去。
而对方却是明显料到了她的反应,在她趔趄的那一瞬间,手臂一抬,嘭的一声,两丈见方的密网兜头罩了下来。
只一眼,宴楚歌便认出那是特战部门用的网枪,用这个时空的兵器是突破不了的。
果断运气侧移,鞭子紧贴着地面摔过去,缠住对方的脚腕顺势一个滑跪,网枪就落了空,而宴楚歌也被鞭子的惯性送到了另一侧。
不待转身,手臂一抬,密密麻麻的钢针钢针顺着手臂挥舞的方向飞出去。
女人倏然张开一把伞,将大部分钢针都挡在了外面。
犹如回旋镖一样的铁伞顺势冲宴楚歌刺过去,还没触碰到宴楚歌分毫,整个人就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本属于对方的马刀拍在了他自己身上,力道之大,压的那人半截身子都入了土。
宴楚歌嗤道:“就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就赶来冒充我的老朋友,你主子怎么敢的?
他没告诉过你们,我宴楚歌的老朋友,哪怕是你死我活的那种,能力也绝非如此浅薄吗?”
那人满脸震惊的仰望着她,“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的?”
对方敢冒充宴楚歌以前的旧相识来试探她,自然是做了一定准备的。
在见到宴楚歌之前,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伪装是天衣无缝的。
甚至为了迷惑宴楚歌,他所用的兵器都是扶桑圣君提供的兵器,自己惯用的招式也藏着没用。
以至于当宴楚歌那般笃定的揭穿他时,他甚至忘了反抗和逃跑,只想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纰漏。
“你的主子估计是没想过让你活着回去,所以他也没告诉你,我的老本行就是研究如何用武功对抗你带来的这些装备。
所以真正了解我的人是不会蠢到用这些东西来对付我的。
而一看到女人孩子就心软的是我的同行,不是我,最重要的是……”
她话说到一半,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打落了男人的发髻,让他以发覆面。
这才一副强忍难受语气道:“我的老相识中,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他们对自己的性别认知很明确,不会出现你这样的人妖。”
男人被宴楚歌毫不客气的奚落言语给刺激到了。
愤怒的想要站起来说些什么,却听宴楚歌跟总结陈词似的说了句,“最最重要的是,我的老友们都是纯正的天朝血脉,不存在你这张说话连嘴都张不开的异类!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顶着这张鬼脸跟我说天朝话的样子真的很膈应人?
你的主子是知道自己打不过我,所以想改变策略恶心死我吗?”
天知道她掀开车帘看到那张跟蛇精似的脸时受了多大的刺激。
直到现在,宴楚歌都觉得她的眼睛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需要看看真正的俊男靓女洗洗眼睛。
而此时敌人的营地上早就乱起来了。
她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就是死人也能给吵活过来了。
只不过凤玄冥可能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提着剑就杀了过来,在她和后续赶来的敌人之间杀出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于是宴楚歌这会儿才能靠在马车上作壁上观。
凤玄冥见她不出手也没表现出什么, 只在那儿潇洒的大杀四方。
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宴楚歌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