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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像夜鹰这种嫉恶如仇的人,更应唾弃那些被收买的人,而佩服和尊重拒绝被收买的人才是。
可夜鹰现在的表情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宴楚歌不问还好,这一问,夜鹰直接气笑了。
“拒绝被收买固然令人可敬,可他说的那般义正辞严,属下让他指认被收买的人,他却一个都说不出来。
而且下面的弟兄认出来,他就是爆炸发生前咱们的人跟丢的一个重要的盯梢目标。
据下面的人说,他进城主府的地下室一路畅通无阻,看着比我们回自己家还熟练。”
夜鹰这么一说,宴楚歌忽然就想起来爆炸发生前司琼玉她说的事情了。
“这些拥军的百姓中有敌人细作是肯定的,我已经命朱梨和秦时关去留意了。
你提醒我了,我得去一趟城主府的地下室。
你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帮我叫一下司琼。”
夜鹰无措的眨眼,“那个人怎么办?”
他就是拿不定主意去处理那个人才来找宴楚歌的,结果宴楚歌直接忘了可还行?
“你不是已经确定他就是敌人了吗?
别手软,就在阵前审,一经确认身份,只要是我们为敌的,拉到城门口斩首示众。
用他们的首级来祭奠这场爆炸的遇难者,不足为过。”
简洁干练的语言中完全不乏令人胆寒的杀意。
也是这一刻夜鹰才意识到爆炸发生后宴楚歌看上去还能那么冷静只是因为她的处境和身份需要她保持冷静而已。
可作为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愤怒和悲痛的情绪她都是有的。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也没毛病。
夜鹰没有试图去说服宴楚歌改变她的决定,只是特地留了一个心眼儿。
出了营帐,就挥挥手召了个人过来。
这几日一直跟在宴楚歌身侧的侍卫狐疑道:“统领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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