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心象意一夜。”
到得晚间,智圆不敢逆师父,劝杜氏到师父房中去。杜氏死也不肯,道:“我是替你说过了,方住在此的。如何又要我去陪这老厌物?”智圆道:“他须是吾主家的师父。”杜氏道:“我又不是你师父讨的,我怕他做甚!逼得我紧,我连夜走了家去。”智圆晓得他不肯去,对师父道:“他毕竟有些害羞,不肯来,师父你到他房里去罢。”老和尚依言,摸将进去,杜氏先自睡好了,只待等智回来干事。不晓得是老和尚走来,跳上床去,杜氏只道是智圆,一把抱来亲个嘴,老和尚骨头多酥了,直等做起事来,杜氏才晓得不是了,骂道:“又是你这老厌物,只管缠我做甚么?”老和尚不揣,恨命价弄送抽拽,只指望讨他的好处,不想用力太猛,忍不住吁吁气喘将来。杜氏方得他抽拽一番,正略觉得有些兴动,只见已是收兵锣光景。晓得阳精将泻,一场扫兴,把自家身子一歪,将他尽力一推,推下床来。那老和尚的阳精将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