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字儿练好,学会看账本,日后我才放心把事儿交给你去办。”
她的语气很慎重,荔枝也听出来了,不由笑道:“莫非姑娘日后打算让奴婢去做个女账房?”
林谨容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女掌事怎么样?给你管钱,还给你管人,一声令下,哪怕就是大男人也要听你的。”
荔枝结巴了一下,涨红了脸道:“姑娘又取笑奴婢。”
林谨容叹道:“谁和你说笑呢?难不成让你看那些信,你就没懂半点?那可不只是教你认字儿。”
荔枝一怔,突然有些明白了,不由带了几分惊愕,探询地看向林谨容。自林世全去了清州,又出了那趟远门回来之后,就时不时地会写信给林谨容,信里通常会详细描述一桩生意,和谁做,怎么做,有时候还会写他自己一些和人交往的感悟。每每林谨容看了信,又会交给她,让她念一遍。挑些问题来问她,她答不上来,林谨容也不会逼她,只拿了那信坐在窗前反复揣摩思索,常常一坐就是许久。
林谨容低低地道:“荔枝,可能日后这种信会更多,我打算把我手里的钱给三哥,让他自己学着做一些生意。他会经常写信来,也许是和我商量的,也许是问我意见的,你要学会看信,学会处理一些事情,才能帮我。”
荔枝的嘴又张大了几分:“姑娘,奴婢虽然总在内院,但也听龚妈妈提过些原来舅老爷家里的事情。别人学做生意都是从做学徒开始,往往要做上七八年,十多年才敢独自出来做生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