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着手绢,一言不发。是的,她曾经也一直这样以为,所以无论对错,拼命的忍,事实上是,委屈了还是委屈了,没有人心疼她,人人都觉得她没本事,窝囊,活该。她不舒服,为什么非要忍着?又不是不忍就要死。就算是要忍,也得看那个人,那件事,该忍不该忍,值不值得忍。
陆缄见她一改前些日子的温顺安静,冷着脸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由不得暗里叹了口气,思忖片刻,看向林玉珍:“一直以来都没机会和母亲说说话,假如母亲今日有空,儿子就陪母亲说几句心里话。”
林玉珍不由抬眼去打量他,这可真是难得了,从没见他主动说和自己说什么,她今日倒想听听看,他到底想和她说什么。当下微微颔首:“你想说什么?如果是要替某些人说项,那就罢了。我不想听,也不愿意听。”
陆云阻挡不及,只好抱歉的看着陆缄。
陆缄垂了眼眸,低声吩咐林谨容:“阿容,你先回房去,我稍后也有话要和你说。”
林谨容看也不看他,起身就走。
竟然连告退礼也不行,林玉珍气得要死,又不愿意当着陆缄的面说林谨容没有规矩,只好生生忍了下来。
这可忙坏了陆云,又想去劝林谨容,又怕陆缄和林玉珍之间再次发生不愉快,从而惹出更多的事端,那可不是白白便宜了人?于是只好留了下来。谁知陆缄竟然也道:“妹妹,还烦请你替我去劝劝你嫂子,你的心细,也会说话,你们又是亲表姊妹,有什么也好说。”
陆云看着林玉珍,为难地道:“那……”
陆缄一言不发,紧紧抿着唇,表情十分固执。
“那好,我去找嫂嫂。”陆云只好叹了口气,退了出去。却不去找林谨容,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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