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便肯定安排节礼的人当然是荷姨娘了。陆建新也真是忍得,若是旁人,只怕这时候就借机把荷姨娘给推出来了,偏陆建新只说是个管事的人,半点都不急,循序渐进,稳打稳扎。果然是真爱这荷姨娘啊。
陆建中与宋氏本来就不高兴,现在听到陆老太太与陆建立都说陆建新尽省下拿回家了,那偏心真是偏到没地儿了,郁闷简直说不出来。按他们想着,老大为官多年,又是外放,俸禄可比京官高得太多,为人精明强悍,哪里可能才有这点点家私?不过是看着好看罢了,一定藏了私。他们苦死苦活,付出的心力和挣下的家当没人看得见,老大杂七杂八弄些东西回来装门面,却人人都道他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陆建中就道:“咦,我听说大哥许多好砚好书好字画,还想问大哥要点装装风雅呢。”那些东西也老值钱的好不好,老大没装好,怎么也该弄几样装点样子才是。
陆建新一笑,道:“二弟你莫急,不是都在这里么。”起身在最大的那只箱子里头又抱出个小箱子来,含笑打开道:“怕受潮,装了两层。”里头果然是些古砚并字画,陆建新小心翼翼地把那箱子放在了陆建中面前,微微带了些嘲讽:“书么,单装的,我就不拿出来充公了,我与二郎搜集了多少年,为的是家中读书的子弟能够增长见识,谁要看都可以,我舍不得也不愿意它落到不会读书也不懂爱惜的人手里。”
赤luo裸的炫耀和讽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