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玉盒收起,总算是把三方应付完毕,尽管剑门客气送客,可也算是了结完毕,心中轻松了许多。
“中规中矩地应付好了三宗七门的关系,接下来…可以看向江北了!”
……
平崖洲。
李绛夏这头出了殿,披着的甲衣叮当响,一路走到洲外,足下踏着金光,一只腹部生鳞,双目赤红的黑马正停在洲中,打着响鼻。
这马是山越一带的名马重挲与大漠的黑鳞马配出来的,安鹧言捉三年多,又配了几年,养到成年送到湖上,李周巍却已经筑基了,自然用不上,便赐给最受宠爱的李绛夏。
李绛夏才骑上灵马,调了马首,左下转出一人来,似乎站了许久,隔着庭卫叫喊:
“三殿下!三殿下!”
李绛夏低眉去看,略有疑惑,兄长李绛垄稍慢一步,也到了后头,只看一眼,便赶上前来,笑道:
“三弟,你可不晓得,这是二十六房一位族兄的庶子,出了主脉,单名一个荤。”
“原来是你!”
李绛夏常年不在族中,哪里晓得什么荤啊腥的,只用催马上前,两位庭卫不让步,隔着两把寒森森的铁枪,李荤年纪比两人都大,只叫道:
“诶,二殿下也在!小侄拜见了。”
李绛夏见他身形单薄,相貌平平,只握起鞭来,朗声笑道:
“二哥,这人生得同你一般,果然是自家亲戚,除去那双招子,真是像极了!”
李绛夏从来一副龙精虎猛、兴致勃勃的模样,自然与李绛垄迥异,而李荤的母族是陈氏,与李绛垄相同,相像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