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血,同样抬眉看了看远方升起的冲天金煞,眼中複又涌出泪水,朦胧间却发现那山暝动岳索】该死的光彩凝固了。
众人的法术一同凝固在空中,连带着滚滚离火都如雕像般停滞,山暝动岳索】上的山川之纹骤然黯淡,半空伸出一只手和半支袖袍来。
这袖子上绘金焰之纹,袖口则绣金石风沙,那只手白皙细腻,手指很长。
这手轻轻捏住山暝动岳索】,这上一瞬还不可一世的灰索如同一只死蛇般在他手中跳了一下,在众人如石雕般的目光之中消失不见。
足足过了一息,天空中的山川流淌之纹才后知后觉地褪去,司徒表身侧顿时空无一物,老人如同一只被拔了毛的鸡,在空中瑟瑟发抖。
“锵!”
李明宫眼中含泪,一手持灯,唤起都道铃】,另一只手抽出腰上剑,喝道:
“你镗金行径,真人亦看不过眼了!”
司徒表头皮发麻,脚底下的阴风早已经吹起,他急急忙忙将符箓重新取出,掩在手中,在扑面而来的汹汹离火中喝道:
“走!”
天上那重明洞玄屏】还在,没有山暝动岳索】撑腰,他镗金门法术几乎废了一大半,自然没什么好打的,这老人只高举符箓,喝道:
“李明宫!莫要逼我!”
李明宫连忙含泪叫停前方几人,任由司徒表向后退去,一直退出好几里地,她驾着真火恨恨地看了一眼,却微微愣住了。
不止是她愣了愣,就连白猿、李汶等人都滞在了半空,远方的司徒表已经凝固在空中动弹不得,身上的光芒再一次停止了跳动。
那只金石火焰衣袖的手再度从太虚中伸出,舒展五指,“嗖”一下地,把司徒表手里那张符箓也抽走了。
‘这…≈ap;ot;
镗金门人面上一个赛一个地绝望,凝固的一切却并未化解,这位真人从太虚之中迈步而出,衣袍是金石风沙、火焰流光,却是一位身长七尺,修眉俊眼的束发真人。
这真人把手中的符箓翻了一面,问道:
“还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