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盟,”吴邪从后楼走了出来,“上回那个姓钱的,扳指他要了!回头给他送过去!”
“老板……那数不觉得有点低么?”。
“低是低了点,还是赚了不是么……全当是攒人脉了!”。
王盟入行也不短了,也很清楚人脉的重要性,只是,这行不比别的开张吃三年,不开张呢?还不如书报亭!
碰——
吴邪手里的报纸敲在王盟的脑门上,“别想太多!”
原本要走到后排柜子里拿扳指的吴邪又退了回来,“你、你一会去之前再拿吧!一个蓝色的盒子,你知道的!我、我上楼睡一下!”
说罢,刚下楼又跑回楼上去了!
王盟就纳闷了,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向来淡定的老板结巴。他扫了一眼,哦~~~姓张的在啊!据王盟连日来的观察发现,只要姓张的在,老板一定以他为圆心,以一米为半径,画一个圆,他会准确的走在这个圆的外面。如果走不过去他会选择往回走。
已经避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还要留他住下?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
王盟当然不知道半夜里的吴邪和张起灵又是另外一番模样……
与满月不同,新月的光暗淡了许多。房间里的光线很差。没有开灯……这是吴邪坚持的。
此时吴邪正靠在闷油瓶怀里,做针灸前的“准备工作”。确定了是药物的原因,吴邪曾要求减掉中药,直接针灸!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把书页翻给吴邪看。书上明明白白写着“以针石辅助之”……也就是说,可以停针,但绝不能停药!
肩膀上隐隐地刺痛一日强过一次,是好现象。吴邪不能在这时候打退堂鼓,只能忍了。曾经有要求过自己动手,结果用那只养尊处优的左手把弄了半天,急得一头汗,收效甚微……
面子和终身残废哪个重要?答案不言而喻!
虽然心里有疙瘩,但是不得不承认闷油瓶手指的技术不是好的那么一点半点,以前自己消遣的时候,需要一些“外界刺激”。而在闷油瓶的手掌里,却是本能的冲动。
身体慢慢的开始习惯这种感觉,这样会是很麻烦。一旦适应了以后,会越来越难发泄!更何况是天天如此。于是一连五天,一天比一天花的时间更长。闷油瓶不得不多变化更多的手势来加快这个进程。
身后的闷油瓶换了一个姿势跨坐在吴邪的背后,他的下颚架在吴邪的肩头,微凉的脸颊贴在吴邪的耳朵上。吴邪仰起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个星期之前,吴邪从没想过自己会和闷油瓶有这样的接触。
吴邪本想躲开闷油瓶那扎人的头发,脑袋一侧——唇,擦过闷油瓶的脸颊触到了他干涩的唇!
闷油瓶一惊,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了下来。
唉?这是什么状况?吴邪不知所措的僵在当场。
昏暗的房间里吴邪看不到闷油瓶的表情,右胸的位置两颗重迭在一起的心脏,节奏一致的鼓动着。
唇上的轻触突然加重了力道,吴邪一惊!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经被启开了嘴唇,炙热的气息伸过他的唇瓣,毫无防备的侵略了他的口腔……有些事是出于本能——即使之前连姑娘的手都没有拉过,吴邪无条件地回应了舌尖上的挑拨,在口腔里纠缠起来。嘴唇、舌头欲拒还迎的张合着,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闷油瓶恢复了手上的动作。
药物的作用,加之上下的动作,吴邪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反手环住了闷油瓶的脖子。要怎么做可以更激烈一些、更深入一些!气息在他们的唇间疯狂的吞吐着,恨不得将对方撕碎了吞进肚子里。
闷油瓶的拨弄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大脑皮层,原本撑着床的手也环上的吴邪的腰。
“嗯~~~~”吴邪得到了鼓舞,不自觉的发出呻丨吟声。
得到了信息,闷油瓶加快了手上的力道。
早就已经溃败得不成样子了,闷油瓶稍一用力,股间的热流牵动了全身的神经……
“啊~~~~~”释放的快丨感让吴邪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你……需要帮忙么?”紊乱的气息,狂乱的心跳,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心照不宣。
闷油瓶深吸了一口气,抚平了吴邪翘起的头发。“不用。”
看这闷油瓶离开背影,吴邪伸手触上了自己的唇……难道他只是为了治疗才如此的么?没来由的失落感袭满了吴邪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