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
吴邪的体温传递过来,可无论贴着多紧,还是觉得不够。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闷油瓶挑开碍事的休闲服,双手溜进吴邪的衣服里。这没有隔阂的接触,让他踏实许多。
闷油瓶的举动让吴邪清醒了许多,这里虽然是一个雕塑群,他们的位置相对比较隐蔽,但也保不准,有捉迷藏的小孩或者“迫不及待”的人会闯进来……当时候,天哪~!
“……别在这。”
吴邪本想阻止的,但很快便没有心思顾及这些。闷油瓶一只手揉搓着他胸部的柔嫩,另一只手松开他的皮带握住他的敏感。吴邪的本能竟在室外——没有遮蔽的公共场所被唤醒。吴邪的身子贴上了离自己不远的石柱子, 闷油瓶急促的呼吸声贴在吴邪的耳边的,他的手掌从吴邪的腰际划到大腿根。穿着皮带的裤腰跟着被褪到大腿上。冰冷的支柱接触没有遮盖的腹部,和顶着自己臀部的炙热成了鲜明的对比……
吴邪带着喘息的抗拒,此刻充满了无限的诱惑。闷油瓶舔着干涩的嘴唇,腾出一只手拉下自己的拉链,那胀得通红的硕大迫不及待地一跃而出!它分泌着晶莹的液体,但还不足以充当润滑剂……闷油瓶朝手心吐了两口口水,抹在了他的硕大上。
下一刻,握住了它顶进了吴邪那个可以让它释放的密处!
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体内被一点点撑开,没有前奏的侵入,吴邪吃痛的闷声。“唔……啊……嗯啊啊……不……不要……”一想到自己的处境,连忙把声音封在喉咙里变成了呜咽。
闷油瓶用一只手擎住了吴邪挣扎的双手,握住它们的手腕,举过吴邪的头部顶在柱子上。另一只手搭在吴邪光滑的大腿根上,开始扭动腰部,将整个没入的硬物抽离些许,再次挺入……
闷油瓶知道他弄疼了他,此刻他停止不了,他是那么的贪恋这种感觉!
他匐上吴邪的背,双唇轻触着衣领下的颈子,闭上眼,享受这一刻带来的奇妙,只有才能让他体会到存在感……
天界的麻木不仁;人界的虚无缥缈,他早就忘记了存在的意义。在这天上一天地下一年的忙碌,闷油瓶发现他自己变了。从何时起,自己有了思念的?思念一个曾经从他那里得到过温暖的人……这种思念让他义无反顾,即使有成为圣佛的机会,他还是选择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失掉神格也在所不惜!
每动一下,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战栗,它们一齐呼喊着一个名字——
“吴邪……”
闷油瓶在叫他,吴邪第一次听到他如此深情的呼喊着他。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心中溢开的情愫席卷全身。从没想过自己和闷油瓶的关系,都不奢望能得到他的回应——即使在此时此刻。
“……把腿分开……”
“呣啊……起……灵……”吴邪照做。由于两人贴得太近,背后的冲击让贴着柱子的敏感地带带来前所未有的愉悦感,“啊啊……嗯嗯……唔……嗯……”吴邪仿佛已经达到了极乐世界,如腾云驾雾般的舒畅,嘴里已没有了任何语言,只剩下大口大口的粗气。
如果现在有人出现,看到这幅热血沸腾的场面——靠着树半褪衣裤的男子在身后服装整齐男子的钳制下张开双腿缠着树干,身体弯曲成大写的S型,半隐半现的下半身连接在一起扭动,腰杆轻柔地上下摆动,密穴缓慢地吞吐着男人的火热。身后的男子单靠腰的力量动作,随着每一次挺进那呻吟声足够勾起每个听到它的人的欲火……
吴邪享受着在自己体内不断冲刺的野兽,他半启着眼睛看着天边——不知何时,天已经大亮。
哔哔——
听到闹钟刺耳的声音,吴邪的心凉了一截。他知道他睁开眼对上的一定会是那床青灰色的幔帐……
闷油瓶的归来,和那撩人的缠绵,到头来这一切又只是梦么?他抬起手撑在眼睛上,梦醒后的感觉一次比一比憋闷。难道自己一生都要在这种沮丧的心情中度过么……
够了!真是受够了!
吴邪伸出手去拍打那只天生就注定被怨恨的闹钟,前倾着身子却够不到它。吴邪有些恼怒的掀开身上的阻碍,关掉闹钟,吴邪一楞。握在手里的竟竟竟竟然是一只带着热度的人手,吓得他一把扔开。连滚带爬就要下床去,发现自己的腰使不上一点力气,重心一偏,整个人摔倒一个起伏的胸口上……
咦?????
吴邪短路的脑子,好不容易回复了运作。抬头看向距离自己一个下巴的脸。
那个人……正舒展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