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金发的男孩,她惊愕了一下,空气接触身躯的凉意让她发现自己除了被一条毛巾包裹着之外,是一丝不挂的。
“凌?”她吓得拉紧毛巾,想要退后,却没有发现自己本来正靠在床沿──事实上她原来是靠在他身上的,只是看到她快要醒来,他把她稍为移过了一点──而此刻,退后的她几乎就要跌个狗屎,他却适时伸出手,把她挪回床上。
她能够唤出他的名,让他高兴地笑了。
“你……想怎样?”她僵直了身子,警觉地看着他。“风呢?”
“风有事外出了,你在浴间里睡着了。”凌继续他原本手上的动作,看到她像惊弓之鸟的样子,轻笑着解释:“水冷了,继续泡下去会病的。见你进去很久,我经过的时候有敲过几次门,你都没应门,不知道你有没有事才冲进去看看。”
“是、是吗?谢、谢你。风呢?”她回想了一下,小脸炸红。那时候,风和她在走廊,他宣泄了以后,却还没有完结……风把她抱回他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要了她,他要了她一整晚,在他激烈的欢爱下,她承受不了,半昏了过去,然后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他好像不知道说了什么,走了去;她整身都是他的白液,有种奇怪的味道,迷迷糊糊的拿了件衣服走进了浴室……
是啊,是浴室。
浴室?浴室?
“对、对不起。”是她大意了,竟然在浴间睡着。呃──浴室,那他看光了她……?想到自己一身都是风的痕迹,她羞红了脸。她眼睛四周乱转,希望可以找到比毛巾更大可以裹身的东西,这毛巾虽然不小,但还是有些凉意会从旁边钻进。“我、我的衣服呢?”
“拿去洗了。”
“那、那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看到她紧张的模样,凌自若地调侃道:“我初次见你的时候怎么还不觉得你这么爱结巴?”
她扯了扯身上的大毛巾,有些委屈,没有回话。
“对不起。”凌的嘴角低弯,眼里失去了平时的耀目光彩。
“也、也不用道歉。”她听到自己结巴的声音,实在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我只是不习惯这样……跟人说话。”
他道歉的,不是这件事……他却没说什么。“我倒是太过习惯跟赤裸的女人一起。”凌若无其事地笑了。
尽避从昨天风的话语,凌初次见面时那些反应,以及那对男女的画面,她隐约猜测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但他这句话,太过直率,他的眼神,太过自若,让她不知道怎么回应,蹙起了好看的柳眉,习惯性垂下眼睫。
“是啊,我是牛郎啊。”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浅浅笑道。他身高挺拔,只是脸上仍然有着未脱的孩子气。“这里是让女人快乐的地方,是让没有心的人来寻找快乐的地方。”
凌是那种拥有白皙脸容的男孩,只要轻轻一笑就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但是为什么戴楚宜却三番四次觉得他的笑容,有着超越年龄的老练,那双眼,也不时常沾上真的笑意?她不自觉地说出了心里的话:“你的笑……怎么如此勉强?”
说了出口,她才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她的话,让他的心头一震,看着她疑惑的脸,就是这样的表情,让风一再做那种奇怪的事情吗?他看到她身上被蹂躏过的痕迹,幽幽地说道:“我帮你上药吧。”
勉强吗?
()
为什么她会看得出来?
明明,已经如此努力的掩饰……
“上什么药?不、不用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歛去了脸容,但听到上药,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罐小小的、全新的、透明的药。“这会让你的身体快些好起来。”
“那我自己来就好。”她看到他一脸诚挚,有些为难。
“力度用得不妥会不好的。”他坐在她的旁边,从药罐里抹上药膏,没有等她回应,他把她身上的毛巾扯开一点,露出好看的锁骨,药膏冰冷,但凌的手却那么灼热。她缩着身子,想要回避,但他的眼神认真,让她觉得是自己小人之心……
她的皮肤极软弹性,触感软软的,凌从她的颈项,抹到她的锁骨、手臂、背部、她一直微微颤抖,像只可怜的小白兔,他的手逐渐下移,快要碰到她的绵|乳,她抖着声音道:“凌,那里不要……”
17 吸引(H)
她这种软音,听在凌的耳里,简直要让他酥麻。她难道不知道她这种声音,说这样的话,只会让男人心痒吗?
“嗯,先不要。”巧妙地回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