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笑容的时候?还是在她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下呻吟的时候?
他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偶尔会想起她的脸,偶尔会想起她的事,偶尔在看不见她的时候会想看到她。几乎是一切,都无可避免的让他想起她。几乎是所有时间,都想让她留在他的身边……
他凝睇着她,表情阴晴不定。
是她,先到达属于他的地方,是她先挑拨他的。不是她擅自闯进他的房间的吗?不是她擅自闯进那个无人到达的地方吗?她要负起责任啊……
“喔。”她惊慌地应声,得到他的允许,虽然觉得他冷凝的表情有些可怕,但戴楚宜还是继续,小脑瓜埋在他的胸口,像小兽一样生涩地舔弄他的肌肤,那湿湿的舌头带火热地挑起了男人的情欲。
然而这样远远不够。
男人想要的,更多。
“要更加努力呢……”粗糙的指头抚摸她的脸。“小东西,你这样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隔、隔靴搔痒?
男人暗示性地挺动下身,欲望隔着两人的衣物在她的私|处与臀部之间弄戳。
她呆呆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暧昧的神情,一张小脸乍红了起来,明白他的意思,她慌得连忙垂下头。看着那撑着裤子的东西,他、他是要她碰它吧?就像那次他要她用手一样……
她的表情壮烈如上战场的士兵,引得风几乎要笑了出来,但他还没笑,只见女人稍微挪开了自己的下身,颤抖的手解开他的裤头,闭上眼,便往他的裤裆用力一握。
男人痛呼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骂道:“这么用力干吗?要弄断我吗?弄断了我你就没有Rou棒可吃了!”
她被他吓了一跳,连连道歉:“对、对不起!”她、她有这么用力吗?她看了看他的粗长,紫红色的,仍然硬硬的挺起,她从没有仔细地看过它,不知道它是因为她的粗暴还是原来就是这样的颜色,看到他有些扭曲的表情,她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很痛吗?我、我没想过它这么粗大,但是这么脆弱的……”
风听到她的话,有点想吐血,这女人知道在说什么吗?用这么纯粹的脸说这么淫荡的话,真是的……不知道该说她浪荡,还是说她过份天真。
总之,她的话彻底地把他的欲火燃起。“很痛。”
“真的?怎么办?”她慌张地用手摸了摸他的粗长,听到他呻吟一声,以为他是发疼,她担心地问道:“真的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