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一点儿要挣扎自己的意思都没有。
“今夜为何如此乖顺?”姜琼华下意识地不把人往好处想,她半开玩笑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孤的事情。”
明忆姝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看,她想起临别时老师的叮嘱,天牢的事情多半已经暴露了。
那么,今晚姑姑来找自己不是因为心情的缘故,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见识过面前之人审问人的手段,明忆姝哪怕心里信任对方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还是产生了一种畏惧情绪。
她声音低了些许,有些哑地开口:“姑姑怎会这样觉得。”
“你用了香吗,身上很好闻。”姜琼华埋首在对方胸口,像是在把玩一只猫那样不客气地吸了一口,“孤喜欢这味道,以后你要多用。”
明忆姝并未用香,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在香,她此刻完全考虑不到这问题了,在紧张情绪下,她不自觉地绷紧身子,没有再说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姜琼华察觉到对方绷紧了身段,顿时有些不满地又捏了捏面前人的腰,“放轻松。”
这叫人如何放轻松,若是换做他人,在姜琼华的威压下怕是早已溃败了。
姜琼华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她有多么骇人,不怒自威的样子让周遭的气氛都变得压抑慑人起来,每一句话,都是以问询的形式出现,像极了风雨来临前黑云闷燥低沉地压在人头顶,让人呼吸都变得艰难万分。
明忆姝没办法放轻松。
“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