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闺房。”
“不可能。”司徒星解开了南宫睿的穴道,“不说就算了,本来是想帮你的,既然不领情,那就算了。”
皇帝老儿色心大起,伸手环住了司徒星的纤腰,“美人别生气吗,不是朕不告诉你,只是这事关重大,朕是一国之君,竟然有这样的怪疾,要是让有心的人知道了,就麻烦了。”
“原来如此。”司徒星把头埋进南宫睿的怀里,小手不老实的挠着皇帝老儿的胸口,“原来我在圣上的心里,竟然是个外人那。”假装啜泣起来。
“哎呀,你哭什么,你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
“我是个大夫啊,你不觉得那样很痛苦吗?我想帮你解除痛苦诶,人家心疼你吗。我不问了,您爱说不说,反正我是个外人来着。”司徒星挣扎着要离开皇帝老儿的怀里。
“呵呵,原来如此,告诉你也无妨,就是偶尔在月圆之夜会这样,平常没什么异样,好了我的美人,我们好好找个地方再检查检查,顺便朕帮你上药疗伤如何?”
司徒星心里有了谱儿,果然跟自己猜测的差不多,“陛下,我觉得今日不妥。”
“你骗朕。”
“哪有,王爷刚刚负气走了,我们要是那样,不合适吧,我觉得您现在应该去好好的关心关心一下您受伤的兄弟,我帮你们去准备一些酒菜,你们兄弟握手言和得了,回见。”
抽冷子,司徒星轻轻一弹南宫睿胳膊上的麻筋儿,然后撒腿就跑。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给朕等着。”皇帝老儿揉着自己的胳膊大吼。
司徒星躲回了自己的院子,紫苑跟了进来,“姐,你玩儿大了吧,那个在前院大发雷霆呢?”
“活该他,郑亲王走了吗?”
“没有,跟大宝小宝一块儿玩儿弹球呢。”
“什么?”司徒星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难道是刺激大发了?想办法让他喝点酒什么的发泄发泄,这么安静不太对头,别弄出什么不好的毛病来,我就罪过大了。”
“明白。”
皇帝老儿南宫睿发了一通的脾气,骂了一通的人,感觉不过瘾,出不出这口闷起来,又想起紫竹院来了,决定今晚不走了,要跟司徒星死磕。
泡在温泉里,“德福,你替朕想个主意呗,这个魏雪衣太可恶了。”
“圣上,依奴才看,不如这样这样。”
“嗯,高啊,哈哈,真有你的。”
司徒星正在**上躺着呢,圣旨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哎。”司徒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怕什么来什么,这个皇帝也够损的,竟然能够想出这样缺德主意来。
司徒星整整在药庐忙活了一个晚上,才终于把皇帝带来的几百个侍卫兵丁的体检给做完,还是有孙先生紫苑他们帮忙。
“夫人没事儿吧!”紫苑一脸担心的看着司徒星焦黄的小脸儿。
“没。”还没说完呢,眼前一黑,司徒星就顺着椅子出溜到了地上,累晕了。
“圣上,圣上。”德福屁颠屁颠的跑进皇帝的寝室报喜,“圣上大喜呀,您要不要去看看?”
南宫睿心里堵的慌,没女人给暖被窝,喜个屁呀,还大喜,“混账,喜从何来。”
“那个女的累晕了。”
“神马?”一掀被子,翻身坐起,怎么回事儿,“才二百多人怎么就这样了,况且她也不是没有帮手?”
德福一缩脖子,“奴才打听过了,魏夫人确实一天只看三个病人,多一个都不看,您解气了吧。”
“什么解气了,你闯祸了知不知道,这女人虽然可气是可气了点儿,好歹是朕的救命恩人,这回可好了,传出去可让人们怎么说朕。”
“那圣上,要不要我去陪个不是。”
“算了,回宫。你让人多送些补品钗环首饰的过来,权当是赔礼就是了,回宫回宫,这猎打的真是晦气。”
福宁宫,南宫睿拿着面前一个木头盒子,满脸的贼光四射,这是一套绘着梅兰竹菊的琉璃盏,德福站在不远的地方,“圣上,您说这琉璃盏,是收还是不收啊?”
“有点儿意思。”皇帝老儿拿着那个梅花盏爱不释手啊,答非所问:“那个女人挺厉害呀,造办处,一年也出不了一件这样的精品,她居然一送就是一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谜。
收,当然收,你不要给朕那,真是巧夺天弓。”
“奴才也是想着送给陛下的,这么精美的东西,也只有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