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朕现在心乱如麻,是一点儿主张都没有了。”
他只是这么说说而已,他有主张,但是还是希望看看魏雪衣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陛下, ;我只在乎钱,与钱无关的,我就无能为力了,不弱您找几个亲近的大臣好好的商量一下吧。当然了,你要是想弄些机簧埋伏玩儿瓮中捉鳖什么的,我可求父亲帮帮忙。此地寒气太重,我扶陛下出去吧?”
俩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密道,南宫睿一阵的恍惚,这就是夫妻的感觉吗?互相扶持,互相宠着,互相爱着。不用什么都挂在嘴边,却时时刻刻的都在为对方着想。哪怕对方不理解甚至误会,都无怨无悔。
待司徒星将他安置好,他突然抱住了司徒星的胳膊,深情款款,“雪儿,我现在一点儿都不后悔从辉第手里把你抢回来了,你真是朕的解语花呀。”
“您的解语花是您的柳儿,魏雪衣可当不起。司徒国丈马上回京述职,我们的合作也就到头儿了,陛下还是想想怎么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躺好,好好歇着,切记,切记,往后一定要按时用药,我不是危言耸听。
你那些东西我会还你的,等你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雪儿你真好。”南宫睿用脸颊,蹭着司徒星的手背,“我信你,我还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