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产力,“普通”是个话题,话题的热度都不可持续。结果因为学生会里的一句话,莫名其妙撕起来了。
随翊毫不知情,安安静静又做了个满分数学卷,对完答案以后他把卷子压到资料底下,准备洗漱休息。
题做多了就提不起劲了,翻来覆去都是老一套,他打算上床看个小说打发时间。
姜乘曜和顾清扬都是熄灯以后回来的。他和凌雪竹都躺下了。
姜乘曜上来的时候揪了一下他的头发。
随翊反应一如既往地敏捷:“干嘛?”
带了点鼻音。
姜乘曜问:“你鼻子不透气了?”
“有一点。”随翊说。
“我生物课没学好,问问你,人类的毛发有知觉么?”
随翊:“……”
顾清扬笑,说:“姜乘曜,你不要欺负他。”
“我哪儿欺负他了。”
就是忍不住想逗逗他。
“头发属于附属组织,没有神经也没有血管。”一个声音从三号床的帘子里传出来,“所以是没有知觉的。”
是凌雪竹的声音,沉静,一本正经地科普。
随翊他们都笑了起来。
凌雪竹自己也笑了起来。
顾清扬躺下来,想,来了个新室友,还是不一样,他觉得他们宿舍有人气了。
他很高兴随翊来到他们宿舍。
可能是江海的秋天太冷的缘故,加上最近天气不好,随翊感觉鼻子有点不舒服。他半夜起来上个厕所,喝了很多水,顺便把阳台的门给关上了。
宿舍里一片静谧,漆黑且陌生。
他以前真没住过这么安静的宿舍。
男生宿舍永远不缺打鼾的人。
他爬上床,发现姜乘曜又袒露着精壮的胸膛睡觉。
北方的男孩子真扛冷。
外头月色皎洁,宿舍里一片朦胧,姜乘曜躺在黑灰色格子床单上,瘦削而白皙,散着淡淡的青柠香气。
他这样的人,喜欢不乖的,真是意外又合理。
周一一大清早他们就全都起来了。
最难得的是姜乘曜也起来了。
随翊从床上坐起来,外头天才蒙蒙亮。
“又阴天了?”
“天气预报说可能会下暴雨呢。”顾清扬说。
随翊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姜乘曜就先下去了,下到一半的时候停在爬梯上,抓着栏杆看他。
随翊揉了揉眼睛,突然反应过来,赶紧扭头把床头的眼镜拿过来戴上。
等到再回过头来,姜乘曜已经下去了。
这人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他额发很长,大清早起来,头发又乱,姜乘曜应该没看到吧?
“随翊,快点了。”凌雪竹叫他。
随翊朝凌雪竹看去,看到凌雪竹戴了个圆圆的黑框眼镜,非常知性和秀美。
凌雪竹真的很会打扮。
凌雪竹是他们宿舍第一个起来的,却没急着走,坐在那里看书等他们。
这算稀罕事,他并不是一个团结友爱的人,冷是骨子里的拒人千里之外,也不大可能录个节目突然就转性了。
顾清扬都有点意外。
“他等随翊的。”姜乘曜淡淡地抬了下眼皮。
他昨晚就看出来了。
六点半开始升旗仪式,他们六点二十一起出的宿舍。
因为今天有拍摄,随翊也好,顾清扬也好,凌雪竹也好,今天都稍微打扮了一下。唯独姜乘曜,因为要跑步,他换了个跑步鞋,白袜子,穿的像个冷白皮体育生,很随意。
路上碰见了刘子辉,他的脸比昨天还要肿。
顾清扬问:“小胖怎么了?”
刘子辉说:“骑车不小心摔了。”
随翊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顾清扬是国旗班的,吃了早饭就去换衣服了。铃声响起以后,随翊跟俞快他们离开座位,从前门出去。
一整个班的同学,就只有凌雪竹没动。
凌雪竹抬起头来,隔着高高的一摞课本,朝他看了一眼。
几个教学楼的学生鱼贯而出,广播里放着欢快的进行曲。他们班在第一排最边上,随翊个头在他们班其实不算最高的那一拨,站到了倒数第二排位置,和俞快站一起。
青礼的校服胸口以上是白色的,右襟是青礼校徽,带黑色斜杠,胸口